局的权臣,是他招惹不起的擎天巨擘。
王桥谨慎地道:“父亲之前不是说,张家人跟那位李道长有着密切联系么?为什么……他竟会上疏参劾李道长呢?莫非其中有何隐情?”
“我上哪儿知道去?”
王源摇头道,“这两天你们就别去张家了,咱先避避风头,静观其变,也让我瞅瞅这究竟是怎生回事。”
老父亲下了命令,不允许两兄弟去找张家人。
王桥作为长子,必然会无条件遵从,但王栏却有自己的小心思,毕竟他跟张家兄弟年岁相仿,且跟张家兄弟俩都能说上话,就算是不学无术的张鹤龄,也给王栏一种强烈的亲切感,让他忍不住就想去找这两个“新朋友”玩。
“大兄,你觉得父亲是不是过于谨慎了?人家张家怎么说也是太子姻亲,两位兄弟的姐姐可是当今太子妃呢。我觉得他俩挺和善的,咱应该多跟他们相处才对。”
王栏还在兄长面前替张家说好话。
王桥瞥了一眼弟弟,嘲笑道:“怎么?人家一顿饭就把你给收买了?”
“没有没有,我就是觉得他们兄弟俩挺好的。”
王栏说话间带着几分羡慕,舔了舔嘴唇道,“不过……你看看人家,随便出手就是一顿酒席,咱出门才能带几文钱买个零嘴啥的解解馋,可人家呢?请顿酒席都不带眨眼的,人跟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?”
王桥叹道:“他们的药铺肯定经营不下去了……蚀本还不自知,大概也就是他们年少无知,不明白怎么精打细算过日子吧。
“京城这地儿,不但寸土寸金,花钱的地方更多,他们的父亲刚入朝,需要打点的地方着实不少,就算有点家底,也经不起他们如此糟践。”
王栏问道:“大兄是说,他们家的人不知节俭,早晚会坐吃山空?”
王桥摇头:“我也说不好,但想来大致应该如此吧!”
显然王桥看不懂张家那俩小子的做法。
人家做生意失败了,就像没心没肺一样,安之若素不说,还跟他们兄弟俩谈笑风生,丝毫也不介意把经营失败拿出来说事。
感觉就像那门生意不是自家的一样,甚至可以说是盼着生意被搅黄,着实稀奇。
王栏笑道:“爹不是说了吗?他们家是有操守的,不然为什么他父亲才入朝就敢参劾当朝权贵呢?光凭这份气节,就绝非一般人能比。”
王桥无奈道:“二弟,你是不明白官场险恶,他父亲这么做是可以说有操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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