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在城外还有个宅子,比这个更大更奢华。”
金氏听完后虽然高兴,却怕儿子说多了弟弟会伸手讨要好处,不由白了儿子一眼。
金膂咽了口唾沫,道:“姐姐嫁得好,有眼光,咱金家人说不得要多仰仗姐姐。以后我就留在京师做点小本买卖,望姐姐能多加提携。”
……
……
金膂告辞离开,金琦被留了下来。
张家两兄弟,带着表弟出门,后面跟着几个家丁,为首的是刚进门不到十天的护院领班曹祖。
曹祖今年二十多岁,乃江湖术士出身,听说张家显贵就跑来投奔。
张鹤龄没啥见识,基本上来者不拒,加上这曹祖会点儿方术,加上市井气息很重,有点儿凶神恶煞的样子,就被张鹤龄收在身边充当得力干将。
只有张延龄知道,哥哥收下的这帮拥泵,没一个可信。
尤其是曹祖,将来他儿子曹鼎也会成为张家家仆,到了正德年间,因曹祖和曹鼎父子不合,导致曹祖被赶出张府,怀恨在心之下居然举报张家兄弟谋反,最后虽然事情被压了下来,但也让张家名望和地位受损。
张延龄心知曹祖不是啥好鸟,但也没过多纠正。
在他看来,人教人是如何也教不会的,但发生点儿什么事,就能让张鹤龄知道他招揽的这群人不靠谱。
“两位表兄,你们要带我去哪儿?我爹不让我惹事。”金琦跟着一起出来,见聚拢的人越来越多,不由问道。
张鹤龄乐呵呵道:“带你去干票大的。”
张延龄侧头问道:“表弟,你小名叫啥?”
“爹叫我金豆子。”金琦道。
“好的金豆子,为兄问你,你在家乡时经常惹事吗?为啥你爹要如此教你?”张延龄以严父的口吻问道。
“我在学塾跟同窗打架,爹说我不是块学习的材料,就不让我读书了,打算日后让我应武举。”金琦道。
张鹤龄道:“可以啊,耍点功夫给我们瞧瞧。”
金琦不知道自己被两个表兄当猴耍,当即便摆开架势,在人前好好地展现了一番。
张鹤龄看完后摇摇头:“虽然一招一式有板有眼,但看上去更像是花架子,打架的话花拳绣腿可不行。”
金琦被如此抨击,自尊心受到打击,急忙辩解:“大表兄,你不能看不起人,我在我们那儿打架可厉害了,像你这么大的都不敢跟我动手。”
“金豆子,别动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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