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,比预期早数日完成课业。
“接下来几日,太子应当多研读四书,将几篇布置的题目,写好对应的文章,等微臣回来后为您点校。”
朱祐樘恭谨地道:“还是诸位先生教得好,再就是内子平常也多提点和督促我,在这里先对谢先生表示感谢。”
“太子妃她……”
谢迁没想到,太子在这个时候居然也把太子妃挂在嘴上。
朱祐樘笑眯眯道:“谢先生,您还记得,先前我给您看的那首词吗?”
谢迁突然想到什么,先是环顾四周,发现旁人都已经出了文华殿,没人留意这边后,他才一脸认真地说道:
“臣先前曾找人看过那几阙词,写得可谓是工整异常,华丽但又不流于表面,绝对是堪称经典的名篇,不知是出自哪位高人之手?如今可在京师内?”
作为文人,虽然东宫讲官不是以舞文弄墨而著称,但他们中有不少诗词名家。
但以谢迁所见,那词真非一般人能写得出来。
别说是名噪一时,就说在大明独树一帜,甚至留芳千古,也并不难。
可就是这样的人,写出来的词,竟落到太子之手,而文坛却并未察觉乃何人所作,实在是稀奇。
朱祐樘笑道:“乃内子所写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饶是谢迁知道词作者可能就在太子周围人中间,但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光听上去就觉得荒诞不经的答案。
“谢先生,您没事吧?”
朱祐樘说到这儿,脸上带着无尽的遐想,幸福感油然而生,“我与内子通信很长时间,也是到后来选妃时才知晓写词之人就是她,以她的才华,大概能与自古以来称绝文坛的李易安、薛洪度、谢令姜等女诗词大家相提并论了。”
“嗯。”
谢迁无奈点头。
这评价倒也没错。
“谢先生,您觉得,她写得好吗?”
朱祐樘似乎很想听别人对妻子诗词的评价。
谢迁道:“经太子这一说,臣想来,哪些词还真是极尽婉约之风,不过其中又有豪气干云,颇有几分男儿风骨……或许是……皇太子妃巾帼不让须眉吧。”
说到底,谢迁乃当今诗词鉴赏界的扛把子。
虽然那些词读起来都是婉约闺中的风格,但其中明显有男子假托女子口风所写的意味在里边。
但太子说那就是太子妃所写,谢迁也只能认下来,因为他也找不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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