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况,有人用山东和北直隶各地旧宅拆卸下来的木石料,冒充好料,用在重修万和寺上……”
“竟有这种事?”
李孜省瞪大眼。
他立即想到了什么。
张峦叹了口气道:“这事并未查证清楚,但大致情形如此,承揽木石料生意的还是彭阁老之子彭勉敷,他与在下勉强算是国子监的同窗。”
“咳咳。”
李孜省听了直咳嗽,叹道,“难怪啊难怪,太后口中金佛倒了,摔地破裂后变成了泥土块,原来想说‘金玉其外败絮其中’,一切都是因为来瞻你跟太子进言所致。嗨,早跟我说,我用得着在太后面前犯糊涂吗?”
张峦抱屈道:“李尚书,先前我可是跟你提过的……你当时还表态,说这宫里采办之事不能全落到一人身上,还说回头便会安排,但那会儿你恰好没闲暇……莫非您忘了?”
“我……”
李孜省猛然想起,好像是有这么回事。
不过随即皱眉:“来瞻,当时你说得不是那么详尽,我哪里知道你说的就是万和寺重修之事?”
张峦道:“这不那时也没实地勘察么?后来在下亲自去了一趟万和寺,派人把彭勉敷运到京城的木头给详细检查了一遍,这才确证有这么回事,但最近……我们又无法见面,由此便耽搁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李孜省脸色疑惑,看了庞顷一眼,意思是为啥我们见不了面?
庞顷笑道:“道爷,这恐怕真怪不了张先生……您想啊,最近因您二位假意相互参劾之事,已多日未曾往来,他不好随便去咱府上拜访。”
李孜省叹道:“找人通知一声也好啊。”
张峦惊讶地问道:“李尚书,这事背后牵扯到的是御马监太监梁芳梁公公,您确定要掺和其中?”
“这……”
李孜省随即明白张峦这话是什么个意思。
无论他李孜省现在是否想把梁芳扳倒,至少不能亲自去参劾梁芳,毕竟梁芳对他有提携之恩,明面上得由别人去参劾。
只是这次参劾梁芳的人,从张峦变成了太子,且太子走的路不太寻常,竟是直接去找了周太后。
“道爷您不必烦扰,太后给您指了一条明路,您在张先生这里也寻到了答案,这不就代表,这件事已水到渠成了么?”
庞顷笑着分析。
“怎么个水到渠成法?”
李孜省问道。
庞顷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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