辨是非,而是咱家看到药方几个月都没换过,先前这药对陛下病情是起了一定缓解作用,但最近月余来,陛下身子骨愈发不好了,难道你们都是睁眼瞎,看不到吗?”
“那是因为有人进献了别的药,把陛下的躬体给……”施钦差点儿就想说,都怪李孜省进献了虎狼之药,让皇帝挥霍无度。
“桀桀桀……”
覃昌都气笑了,指着施钦的鼻子喝骂:“说话做事要凭良心,你们的药管不管用,你们自己不清楚吗?”
在场太医皆面色羞惭。
很多熟悉内情的都知道,太医院的人现在全都怕背黑锅,不敢轻易换药,宁可继续用已回去守制的仲兰所开的药方,也不愿意站出来一展身手。
覃昌黑着脸做出决定:“这事先就这么定下来了,要是你们太医院的人还有意见,那就别怪咱家翻脸无情。”
章渊苦着脸道:“既如此,那就按照覃公公所说的办,但为了保险起见,下官将会亲自前去乾清宫献药,将事情跟陛下言明。”
覃昌闻言翻了个白眼,用嘲弄的口吻道:“嘿,你们还怕这丢脸的事传不到陛下耳中?以为有人会遮瞒不成?你们啊……心思全都没用在对的地方,明明是医生,却总把自己当成官员!去,赶紧熬药!”
……
……
李孜省带着庞顷从太医院出来,这头覃昌跟着一起出来。
李孜省拱手道:“多谢覃公公仗义执言。”
“唉!”
覃昌摇头叹息,“太医院这群人现在都变成什么鬼样子了,还有丝毫救死扶伤之医者仁心吗?简直让咱家大开眼界……不过李仙师,您能否告知,这药方出自谁人之手呢?”
“无可奉告。”
李孜省回答得很干脆,把覃昌都给整尴尬了。
庞顷笑着说道:“乃民间搜罗而来,或并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。”
覃昌心想,不会就是张来瞻给你的药方吧?
为了避嫌,所以你才不敢直说?
李孜省正气凛然:“覃公公,药方出自谁人之手不重要,对陛下的病是否有效才最重要!这用药之事,其实也很讲究对症对人,缺一不可,你说呢?”
“此言有理。”
覃昌微笑着点了点头,随即又问,“那……不知这药方有何名堂?”
“茵栀黄,这方子名称不错吧?”
李孜省脸上带着几分自得,眉飞色舞道,“听那开出方子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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