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了窗户,而朱见深也让人准备好了沐浴的香汤,终于要洗个热水澡了。
他已经脏到连他自己都受不了体臭的时候,才想到要改变一下。
“邓卿,你的药,挺管用的,朕身子骨突然就有了几分力气,心里多出一团火来,从脐下缓慢上升,直冲天灵盖,周身一片温暖。”
朱见深说道。
覃昌等人不由往窗外看了看。
心说好家伙,这都五月底接近六月酷暑的天气,陛下居然觉得暖和?
还感觉很舒服?
难道不应该是炎热吗?
咱过的是不是同一个季节啊?
邓常恩恭敬地道:“回陛下,贫道所献丹药,的确有如此功效,让人飘飘欲仙,任何的疾病都可以不药而愈。因为仙家人,从来都不需要服药。”
覃昌问道:“既然不需要服药,那还吃丹药作甚?”
邓常恩侧目看过去,笑道:“覃公公这就不明白了,我所说的服药,是因生病而服药,仙家人不会生病。他们所服的丹丸,根本不算是药,而是日常调理之用,可让仙人轻松自在,且可以永葆青春……”
“呵呵呵。”
朱见深笑容满面。
覃昌赶紧噤声。
因为覃昌感觉到,自己好像很久没看到皇帝笑了,眼下皇帝的笑容好似在告诉他,朱见深已经采纳了邓常恩这套很扯淡的理论。
“行,你们都出去吧。”
朱见深道,“朕要沐浴。另外,邓卿,你去见见宸妃,她有事要见你。就在交泰殿。”
“是。”
邓常恩恭敬行礼,“贫道这就去。”
……
……
邓常恩随内侍太监继续往宫里面走,覃昌和韦泰都没被允许随行。
覃、韦二人从乾清宫出来,却见一众宫女已经进去伺候皇帝沐浴更衣了。
韦泰指了指里面,问道:“陛下这是好了?还真是神奇,一颗丹药下去,陛下上吐下泻的毛病就止住了?”
覃昌道:“这都持续一天一夜,也该止住了!这与陛下的病,本就没太大关联。陛下说是吃海鱼所导致的,可咱家总觉得,就是太医院所用的新药有问题……对了,章渊他人呢?”
韦泰无奈道:“他已经没脸露面了。本来还说,太医院的人长脸了,陛下用了两副药降黄,他们还敢上新……谁知……我看陛下也就是仁慈,没把他们怎么着。”
覃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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