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道朝堂上下关注的焦点不在此,你们让我死我就死?
凭啥?
万安道:“让都察院的人上门去查查,就说奉了太子旨意,让姓孙的充分感受到压力,或许他就从容赴死了。”
“不容易啊。”
刘吉为难道,“昨日我去他府上,结果连他的府门都没让进,门子告知其家主正在养病,拒不见客,摆明是不想就此撒手人寰,实在不行咱就……”
万安皱眉道:“怎的,你还打算找人去把他给宰了不成?”
刘吉神色间多少带着几分回避,却也不再发牢骚。
万安道:“我刚得知消息,陛下病重,想来正好是陛下考虑继位人选的时候……只要你我站在一道,回头陛下问及有关储君问题,只要咱稍微挑拨,太子就将处于极为不利的局面。”
刘吉叹道:“可现在缺少一个引子。邓常恩府上不见丝毫动静,甚至不知他是否从道观回来了。”
“那就亲自登门看看。”
万安冷声道,“引子就是邓常恩,其实由他来提最为妥帖,否则光靠你我……只怕陛下没心情见咱!”
……
……
邓常恩被下诏狱,在一定范围内算是机密。
皇帝没明说,也是因为朱见深并不打算直接将邓常恩置于死地,这次更像是皇帝痛心疾首后对邓常恩的一次惩戒。
毕竟皇帝现在很怕死,不敢随随便便惩罚那些为他治病的人……一旦寒了心,就真没人给他治病了。
哪怕皇帝现在已醒悟过来,邓常恩根本就是个神棍,并不值得他信任。
但要论动机,在皇帝看来,至少还是好的,邓常恩一系列举动应该都出自于对他的关心和爱护,却没看到此人一心钻营名利,啥疯狂的事都敢做。
当然,相较而言,李孜省比起邓常恩还更热衷于给皇帝治病,此后的时间他连朝事都不理会,专门缠着张峦,想亲眼看张峦炼药。
“李尚书,不是我不肯带你去,实在是……有些事实在是……难登大雅之堂。”张峦无奈地道。
此时二人正在张峦府上。
从早晨来张府,到下午日落西山,李孜省一直没走,期间屡次央求张峦带他去看看制药的过程,并说答应过皇帝要亲自监督云云。
李孜省不解地问道:“你倒说说看,怎就难登大雅之堂了?是用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?还是说,你的药配伍时怕被人见到?我催你,反倒成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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