敦伦?
你都病成这样了,居然还想着那种事呢?
“多少……会有一些影响!”
张峦说道。
这是之前张延龄跟他说的,这个病就是不能劳累,说白了就是要安心静养,最好一点儿体力活都不干。
而所谓的敦伦,对男人来说,那能不是耗费体力的活计么?
你有肝病还不知道检点?
朱见深好似丝毫不介意张峦是外臣,也可能是作为患者对大夫需要无比坦诚,苦笑道:“朕今日未曾耗费体力,都是爱妃她自己……嗯嗯。”
此话一出,最尴尬的人并不是张峦,而是一旁想找条地缝钻的李孜省。
李孜省心想,怪不得刚才让我在外面等那么久,进来前竟还看到邵妃离开,原来你这个当皇帝的病情稍微好点,就在病榻上整这个?
张峦道:“陛下过虑了,一般来说,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,只是说需要节制。”
朱见深微微点头道:“嗯,好,朕知晓了。对了,朕今日所遗中已有些许黄的颜色,是否意味着朕的病情正在好转中?”
“嗯?”
张峦一时又没听懂。
旁边的韦泰赶紧给解释了一下。
张峦这才明白,原来皇帝之前一段时间,大便都是白色的,而现在却有了点黄色,似乎是在排毒。
张峦道:“这说明,陛下的肝病有了一定起色,具体如何,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。”
“管用!”
朱见深一脸欣慰的笑容,冲着张峦夸奖道,“你献的药真的管用,今日朕的身体感觉好了很多,只是……咳咳,朕会好好休息,不辜负张卿家你的心意。”
张峦心说,你辜不辜负我真的需要这么在意吗?
另外,你这话很容易生出歧义啊!
张峦道:“如此说来,此药对陛下有奇效,那今日臣会再找人送药到宫里来。”
“好。”
朱见深点头道,“来人。”
“陛下。”
韦泰走了出来。
朱见深道:“你安排人,这几日就守在张卿家府上,随时准备取药入宫。”
“是。”
韦泰回头一看,就发现萧敬正立在那儿,随即建议,“陛下,那就让萧敬去吧。”
“嗯,行。”
朱见深才不介意谁去谁不去的。
随后,朱见深又问道:“张卿家,对朕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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