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让我补位。还是后来我做事有功,李孜省帮我补上的。”
金氏无奈道:“老爷,这事您自己拿主意吧。你也说了,我只是个妇道人家,就不掺和这种大事了。
“不过有时候,你还是要为鹤龄想想,他脑袋笨,这种天上掉下来的官职若不考虑他,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做官。
“延龄就不同了,他聪明伶俐,真想做官,想来将来会有大把的机会,一切就要看你怎么考虑。”
……
……
张峦本来挺高兴,跟妻子交谈一番后,情绪就有些不太对劲了。
心中本已打定主意要把锦衣卫千户的职位交给小儿子,现在听了妻子的话,他又有所疑虑。
等去到实验室,见到张延龄忙碌个不停,便往旁边的座椅上一坐,哪儿哪儿都觉得对不起眼前一心为他筹谋的小儿子。
“咋了?”
张延龄放下手上的玻璃器皿,转过头问道,“出啥事了?”
“那是什么?”
张峦有意岔开话题,指着桌上一杯看起来极其浑浊的液体问道。
“这是油脂,用来吸附有用的药物,回头可以做过滤提纯。”张延龄随后介绍了一下,然后问道,“爹,您这是准备跟我做学徒,以后这活由您自己来干?”
张峦连忙道:“没有没有,就算您教我,我也不会。这不是我入宫一趟,看到陛下的病情好转,反倒更加担忧了吗?
“你且说说看,要是咱把陛下给治好了,这是帮太子还是害他啊?”
张延龄往四下瞅了瞅,这才小声提醒:“爹,平常在家里说话还好,在这儿您还是收敛一些为妥。
“指不定什么时候,我找的人就会进房来,他们跟咱可未必是一条心,您的话传扬出去,小心项上脑袋。”
“呵呵。”
张峦摇头苦笑道,“你小子也知道怕啊?”
张延龄把手上的手套摘下来,一屁股坐到张峦身边,小声道:“给皇帝治病,本来我们就是在帮太子。
“若说陛下之前还有易储的心思,所以对您有很大的防备心理,但现在他放手用您给他治病,还取得了一定成效,这时他再推动易储,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?”
“儿啊,你还是太过天真了,陛下真有心易储,绝对不会因为我给他治病,就会眷顾太子。”张峦摇头道。
张延龄笑道:“人心都是肉长的,爹您也不要如此轻视陛下,他毕竟还是肯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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