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如何了?病情可有好转啊?”朱见深问道。
张峦笑道:“陛下,这件事就要问您自己了。”
朱见深皱眉,诧异地问道:“问朕?朕是病患,你要问朕吗?”
张峦道:“肝病不同于其他病症,所呈现出来的不过是身上的黄染征兆,但除非完全退黄,否则短期内判断不出好坏。
“但在好转过程中,也会有很多表现,比如体现在胃口,以及体力恢复等方面,这些都要陛下自己去用心体会,臣光是叩脉是判断不出来的。”
“呵呵。”
朱见深笑道,“张卿家,你与他人还真不一样。太医院的人总在朕面前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,好像他们可以把朕的身体情况完全摸透,但实际上朕的病情却一天比一天恶化。到了你这里,既能为朕治病,还不装腔作势,实在难得。”
李孜省道:“陛下,臣从认识张太常开始,就发现他这个人特实在,有啥说啥,不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。”
朱见深点头道:“朝中基本都是进士出身的官员,有时候行事未免太过迂腐,喜欢把场面活做足,为人还不够坦诚。张卿家,你这样就很好,一定要保持住赤子之心,不能善变啊。”
“是。”
张峦赶紧答应。
“朕今天的确感觉到,身体恢复了很多。自病发以来,朕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恶疾有痊愈的可能……一切都多亏张卿家你了。”朱见深道,“你实话告诉朕,朕痊愈的机会大吗?”
“这……”
张峦一时语塞。
皇帝刚说他为人坦诚,转眼就问出这么敏感的问题,我该怎么回答你呢?
李孜省催促道:“来瞻,你照实说啊。”
张峦道:“臣不敢妄言,其实肝病反复无常,自古以来得此病者很多,有的好转了就是真的好转了,甚至终身不再得。可有的突然恶化,甚至……病入膏肓者也不知凡几,臣目前从陛下的体征中看不出是否能痊愈,亦或是恶化……所以……臣无法作答。”
“你这人……”
李孜省很着急。
说两句好听的,哄哄皇帝,你连这都不会吗?
朱见深却很满意这个答案,笑道:“李卿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大夫最重要的就是对病患坦诚以待,他说得没错啊,现在朕的身体刚有起色,就想痊愈,实在是操之过急了。
“就好像万侍……朕也没想到,她当时……说没就没了,要是能早些知晓张卿家你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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