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张延龄能给朱祐樘提出什么建议,事情最终还是需要朱祐樘自己去完成。
张延龄这个稚子,最多是充当太子背后的幕僚军师。
等张峦回到家中时,已是中午,且张峦累得够呛,坐在那儿就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好像干了多惊天动地的事情一样。
“爹,您这是怎么了?”
张延龄惊讶地问道。
“唉,每日都要留心陛下的病情,还要兼顾太医院的事情,你以为我容易吗?太常寺的差事,我也要留心……简直是心力交瘁啊!”
张峦诉苦一般道。
张延龄笑问:“那爹您跟我说说看,都需要您做些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张峦一时语塞。
说是很累,但其实更多时候只是走得累,毕竟紫禁城太大了,出入一趟皇宫都需要不少时辰,更何况不时要到各衙门走一趟,脚底板有些受不了,至于说心累嘛倒不至于。
因为太医院和太常寺的日常事务,根本就与他张峦没多大关系,名义上他是这两个部门的直接领导,但一是他没什么声望和资历,二是没时间揽权并打理,最后的结果还是得交给原来的人负责。
且这两个衙门,算是朝中比较有名的闲散部门,多以务虚为主,本来也没什么实务可做。
张延龄微笑着点头道:“对了,爹,您一定是因为给陛下诊病太过劳累,我这个当儿子的能够体谅。这不,先前太子亲临,事我都跟他说过了,没让他来打扰父亲您。”
张峦嗫嚅道:“其实……偶尔让太子来打扰我一下,也是挺好的。”
“是吗?”
张延龄笑着问道。
“你小子,不是告诉过我,咱这位太子马上就会是……嗯嗯,为父多跟他见见,在他面前混个脸熟,不然他知道有本事的人是你,让为父以后在朝中怎么自处?”
张峦似乎很在意自己的面子。
被别人压着,他很不爽,要是被儿子压着……他也觉得不是那么美妙。
尤其是在自己的女婿,未来的皇帝面前,他更要保持这种体面。
“行,那下次太子再来的时候,我跟他说,让他单独跟父亲您会会面……有事你们可以好好说道说道。”张延龄道。
张峦翻了个白眼,道:“你小子故意抬杠,是吧?你知道为父没那能耐,离了你不行,你就不能多提点提点为父?
“也罢……以后有机会的话让为父跟太子多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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