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早上,张玗送太子出门去文华殿读书后又补了一觉,起床来时间已近晌午,正准备拿话本看一会儿,找点乐子。
却见丈夫带着覃吉从外面进来。
张玗迎过去,好奇地问道:“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没读书吗?”
“不知为何,今天诸位讲官都未至文华殿。”
朱祐樘摇摇头,不解地道,“我实在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,左右在哪儿都是看书,就想回来陪陪你。”
张玗听了也很疑惑。
从认识丈夫开始,丈夫就是个乖巧温顺的好学生,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听朝,最近忙着于宫外查户部贪腐案,现在居然啥事都不做,大白天跑回来陪自己?
张玗笑道:“那通州仓亏空案,你都查清楚了?”
朱祐樘颇为无奈,道:“没什么可查的……我又不能去通州,不但没线索,连怎么查或者查谁,我都不知道。”
说到这里,朱祐樘也很憋屈。
最初的确有点儿头绪,那些线索都是小舅子给的。
但在他去过孙仁府上吊唁,并在之后见过几个户部官员后,他就迷失了方向。
毕竟他既不负责三法司,也不管锦衣卫,手上只有调查的权限,却没有抓人和提审嫌犯的能力,没有任何人会把明面上的证据交到他手上,这让他陷入焦灼不安中。
张玗道:“查不到就算了,延龄不是说过,这事你不用查,让万安和刘吉焦头烂额就行。对了,那两个奸臣最近在干嘛?”
朱祐樘摇头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老伴,你知道吗?”
覃吉脸色有些尴尬,道:“还真知道一些。但是……”
“是不方便说吗?”
张玗问道。
虽然张玗也不是经常与人接触,但在为人处世上,她要比丈夫有经验多了,至少懂得察言观色。
覃吉道:“万阁老和刘阁老,他们正在找人为陛下诊病。”
“这是好事啊,有什么不能说的吗?”
张玗蹙眉,不解地望了过去。
覃吉无奈道:“先前主持为陛下诊病之人,正是太常寺卿张太常,而万阁老他们构陷说张太常不通医术,欺君罔上,所以……想把他给撤换了。”
“他们怎么能这样?”
朱祐樘皱眉,开始替老岳父抱屈。
张玗却显得无所谓,道:“不通就不通吧……以前我也没见过家父为人诊病,突然要给父皇治病,我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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