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不归宿,家里明明有贤妻美妾侍候,偏偏丈夫还是喜欢往外跑。
张峦道:“我现在这么高的官职,差事可说是一箩筐,头两天仅仅是因为被皇帝暂时赶出来不让治病,怕惹来非议,才没有出门。现在皇帝又让我治病,许多事情就必须要亲力亲为了……你让我作何选择?真是……活见鬼了!”
……
……
张峦到底没见到张延龄,因为刚入夜他就去应李孜省的宴请邀约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他从李孜省的别院出门,二人一起坐马车往皇宫去了。
等二人从宫里出来,已经是正午时分。
这边庞顷已经跑到宫门口等候,告知李孜省,汪机顺利抵达京师。
“走,来瞻,与我一道去见。”
李孜省招呼道。
“我……也要去见吗?”
张峦显然不想去见一个名医。
太医院的人很识趣,没有拆穿他,或者说是因为接触不多,没机会拆穿他。
但在张峦眼中,身负天下杏林之望的汪机绝对是个人精,随便试探他一句,就能让他露馅儿。
李孜省道:“这次我是让他以你佐官的身份前来京城,已提前给了他官牒,现在的他已然是太医院的御医……一上来就能当医官,没从学徒做起,还不是全靠你?这样他进出宫门就方便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张峦有些不情愿地问道,“能不能容我先避避?”
“为何要避?你是太常寺卿,还受皇命统辖太医院,他以后就是你的下属,你见到他,可以随便呼喝,想让他作甚就作甚,看你这样子……今天在陛下面前表现得也不好,你知道现在陛下和皇宫上下对你有多期待吗?走了走了!”
……
……
汪机入城,先不见旁人,而是第一时间去见了张延龄。
由秦昭引荐,汪机见到了正在炼药的张延龄本人,并亲自查看了炼药过程。
“这是怎么个原理?”
汪机问道,“这所用的牲口内脏,是得病的肝?这……也不像啊……”
这年头可没有解剖学一说。
面对一堆牲口内脏,闻着腥臭味,汪机也很发愁,因为他实在看不懂张延龄在做什么。
张延龄心想,一看就是遵循君子远庖厨的行事原则,也可能你不是兽医的缘故。
“这是肾。”
张延龄解释道,“要从里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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