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骂人不揭短吗?
你这人,好生无趣。
汪机不依不饶地问道:“却不知陛下是何脉象?以及症兆如何?张先生又是如何下的诊断?当以怎样药性的药作为药引?另外那所谓的由牲口内脏提取制造的药液,又是何原理呢?”
张峦听了,不由打了个哈欠,摇头道:“时间不早了,不如你我早些休息?明日天不亮,我二人就要往宫里走。”
汪机不解地问道:“先前那位李尚书不是让咱们探讨陛下的病情进展吗?”
在汪机看来,眼前的张峦简直不可理喻。
你说要我跟你好好探讨病情,结果一扭头你说你困了,亏之前我说我要走你们还不同意……
玩儿我呢?
张峦道:“明确说了吧,以在下的诊断,陛下的病很可能拖不过一个月,随时都可能会出现恶化,甚至于……前一刻还好好的,突然就病入膏肓都大有可能。”
汪机听了后,眉头紧锁道:“张先生既知圣上病情如此凶险,为何还要卷入其中?”
“没得选择。”
张峦站起来,一脸无奈道,“我也想抽身事外,之前不过是随便开了药,让陛下服用,用的方子你一看便知。后来随着药效减弱,陛下都不信任我了,结果听了邓常恩那个道士的话,跑去吃仙丹,靠道法治病,导致……陛下病情急速恶化,便又恢复之前的状态,我不得不日日入宫为陛下诊治。
“再然后……万阁老和刘阁老在陛下面前攻讦我,陛下又将我疏远数日,结果证明万阁老纯粹是在忽悠陛下,他带来的人根本就拿不出对症的好方子……于是这两天又让我重新回宫为陛下治病。”
汪机听完后,有些目瞪口呆。
心想,你这经历,也算是离奇扯淡。
原来你张某人为了给陛下治病,都已经把自己混成这步田地?皇帝对你的信任反复了好几次,你还这么卖力给他治病?
张峦道:“阁下,你有什么话,就明说吧。除了给陛下诊脉的脉象这些,我别的都可以回答你。因为我不懂脉象,很多时候给陛下诊脉,都是在那儿……滥竽充数。”
要是换作刚认识张峦时,听张峦这么说,汪机早就把张峦归为骗子一类。
事实上,刚认识的时候,他也的确一上来就把张峦当成骗子看待,甚至对此深信不疑。
可问题往往就是这么玄妙,在认识大半年时间后,眼前的张峦却是实在人的代表,在汪机看来,很多时候张峦都是在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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