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会不会说咱父子的坏话?”
张延龄道:“他要说坏话,也是说爹您……我在他眼里算什么?他会说我的坏话?”
“你小子……”
张峦气呼呼地道,“这会儿又开始分彼此了?咱父子俩不应该是一条心吗?”
“哼,谁跟爹您一条心?我看跟爹一条心的应该是李孜省吧?你看他,连滔天的功劳都说不要就不要,毕竟暗中辅弼太子,帮太子渡过难关,这得是多大的功劳?他居然可以拱手让人……他对您真心不错啊。”
张延龄笑着说道。
“为父倒觉得他没安好心……提前也不跟我打一声招呼,突然就向太子坦白了,着着实实吓了我一跳。”
张峦说到这里,眼中隐含笑意,却硬憋着没表露出来,脸上依然是一副懊恼的神情,但以及就被倦色掩盖,不由自主打了个大大的呵欠,显然是精神不济。
张延龄见状劝解道:“爹,您可要注意保重身体,别再夜夜笙歌了……太子后天就要登基为帝,等他当上皇帝后,少不得更加器重您……但看看您现在这般精神萎靡的样子,就怕还没大权独揽呢,身体就已经不行了。”
“啥不行了?当初还是你亲口告诉我的,男人一定不能说不行……你这混小子,你姐还没当皇后呢,这会儿就开始口无遮拦了?”
张峦骂骂咧咧,随即脸上又洋溢出骚气的笑容,道,“不过跟李孜省,最近我们相处得还挺融洽的,我出宫后就去见他……你先回去吧。我得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……嘿,这李老头,越来越觉得他做事稳妥可靠,和善可亲了。”
“呵呵。”
张延龄道,“完了,用个谶言地震的功劳,就把您给收买了……爹,咱可要守住底线啊!”
“滚滚滚,为父去见个朋友,碍着你事了?哼,是你说的,暂时先别跟李孜省割席,正反说有理的人都是你,为父可不会听你瞎扯淡!”
说完,张峦一脸急切之色,已恨不能马上飞到李孜省面前。
当然谈的绝对不会是什么朝廷大事,在张延龄看来,老父亲去李府,为的只会是下三路那点儿上不了台面的事。
……
……
李孜省在别院设宴请张峦吃饭。
并没有叫上庞顷作陪,就李孜省单独宴请。
因为这院子张峦已经来了多回,之前他很喜欢这里的女戏子,但随着漂亮的女戏子要么送进宫中,要么被他和李孜省各自带回家,再加上来的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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