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就连夜把人送走?”
张峦伸手打断祁娘的话,重新坐了下来,态度变得端正许多,“知道我身份也无妨,我也明确说了吧,你们彭家的案子已经办成了铁案,彭阁老因为交通内侍、结交地方藩主、收受贿赂、把持朝政、残害忠良等罪,已被判处极刑,不日就将执行……绝不是我的力量能改变的。”
一边说,张峦一边还在想。
当我蠢呢?
好不容易才把彭华一家老小给一锅端掉,你竟让我给彭华求情?
那回头彭华怎么看我?
傻逼吗?
这女人走投无路,却跑到我这里来说情,那不是白搭吗?
刘氏苦苦哀求:“如今除了老爷外,怕是没人能挽狂澜于既倒了。妾身等必定以死相报,只要老爷肯出手相助……”
张峦心说,我靠。
找我帮忙,居然说要拿死来报答我?
听起来怎么这么渗人呢?
“你是想说以身相报吧?”
祁娘用奚落的口吻道,“无论怎样,你都已经进到这院子来了。能得老爷垂青,那是你的造化,你根本就没资格跟老爷谈条件。”
“让她说……”
张峦定了定神,伸手示意让祁娘先到一旁去。
祁娘用恶狠狠的眼神瞪了刘氏一眼,好似在警告,你今天若无的放矢,想仗着咱这位主人保你,那等他离开,你绝对没什么好果子吃。
说什么你得掂量好,不要自误!
刘氏哭诉道:“家夫忠君体国,居朝中机杼多年,任劳任怨,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,即便妾身未曾亲眼去见,但也知家夫的不易,却只是因为外间一些流言蜚语,朝廷就将我一家落罪,甚至要定家夫的死罪,实在是不公平。”
张峦道:“朝中的事,哪里有公平可言?如果你只是说这个,那请免开尊口吧。”
刘氏哭诉道:“还请老爷给妾身一个单独叙话的机会,妾身不求很长时间,只要盏茶工夫便可。”
“单独说……?”
张峦看了眼祁娘。
祁娘一脸的歉意:“老爷,请恕奴婢未能管教好她们,也是因时间仓促……您只管把人放还回去,这两天妾身便会好好管教,不让她们胡乱说话。”
“这个……毕竟曾是阁老夫人,再怎么说也是要讲讲情面的。”
张峦指着身边的座位道,“那这样,夫人坐下来,陪我喝杯酒……只有如此,我才会听你说点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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