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这都行?”
张峦继续惊讶。
张延龄叹道:“之前李孜省发现你不思进取,居然敢给你甩脸色,故意冷落你,这说明他还是想以之前的方式与你相处。
“但现实明摆着,他根本就没有认清楚形势,这次你受伤,我就故意晾着他,让他感受到危机。
“这人啊,一旦觉得大难临头,就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寻求帮助,而你就是他必须要抓住的那根救命稻草。
“且你并不是要放弃他,该帮还是可以帮,唯独得让他把心态摆正,同时让他明白,以后一切都要听你的,让他心甘情愿听从你的吩咐做事。
“只有这样,他才有在新朝立足的资格!”
……
……
“瞧瞧,我说什么来着?来瞻果然是诈伤……”
李孜省回到家中,面如死灰坐在那儿,越想越害怕,整个人就像被抽走魂魄一般。
庞顷皱眉,问道:“会不会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?毕竟张来瞻是在上朝路上伤的,很多人亲眼所见,要真是诈伤,他没道理把事情弄得这么敷衍吧?”
“哼哼!”
李孜省冷着脸道,“你不知道张来瞻能掐会算吗?或许他早就知道自己上朝时会受伤,故意不躲避呢?
“都说这天机不可泄露,同样命中注定的事情也最好不违背……他要是适当地受点伤,就有借口避开我,隔岸观火坐等我垮台……”
庞顷劝解道:“道爷,赶紧收收……知道您觉得张来瞻本事大,但也没必要把他当神仙吧?”
李孜省一把将手里的杯子摔到地上,怒斥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看,眼下咱该如何?满朝都是参劾我的声音,人人皆曰可杀,都已经快震耳欲聋了……难道你听不到吗?”
庞顷苦笑道:“那您想怎么样?要不主动请辞,告老还乡?”
“现在我走得了吗?”
李孜省形容惨淡,“曾经多少人因我而颠沛流离,多少人因我而家破人亡?我要是失去权势,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,或许我前脚刚走出京城,后脚别人就会去告御状,皇帝拗不过群臣鼓噪,恐怕很快就会派人去把我抓回来,像捏死只小蚂蚁般那般轻松写意!”
“那您还说……”
庞顷很无语。
我说的不管用,你倒是说个管用的出来啊?
李孜省站起身:“我总觉得,张来瞻表现得还不够坚决,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,怎可能眼睁睁看着我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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