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做到首辅万安这种,就得靠我了?”
“你非得这么理解,也行。”
张延龄点了点头,随即问道,“你不开心,就为了这点儿事?”
张峦皱眉,却还是幽幽一叹,摇头道:“在你面前,为父也没什么好装的,其实就是……这都五六天了,期间没出一趟门,心里实在是……唉!”
张延龄笑着问道:“爹,你现在是一天不出去浪,心里就难受是吗?”
“咳咳,瞧你这词用的……虽然为父不知道你说的‘浪’是什么意思,但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。”
张峦无可奈何,在儿子面前他也不加掩饰,直言不讳道,“却说李孜省送我崇文门内那套大宅里,还住着不少人呢,回头就要送走,你说……我这长期居家养伤,不是耽误事吗?”
张延龄耸耸肩,意思是对于这件事我实在无能为力。
“儿啊,为父心中实在放心不下,要不然……你帮为父去瞅瞅如何?”
张峦厚着脸皮道。
张延龄皱眉不已,问道:“你确定?”
张峦道:“这有何不确定的?只是让你去瞅瞅,又没让你去做什么,再说了,你这年岁……”
张延龄一听就非常上火。
眼前这老爹平时不像话也就算了,咋的还瞧不起人?
“爹,我也是男子汉大丈夫,你让我进你金屋藏娇的地方,出了啥事我可承担不起。”张延龄翻了个白眼道。
“你就替为父去通知一声。”张峦道,“还有,之前彭华的夫人,请托我替她丈夫求情,这不都已经帮上忙了吗?”
“莫非你还想邀功不成?”
张延龄闻言继续皱眉。
张峦道:“答应过人的事,总得完成,而为父是不是做得很好?唉,为父就是太过心善,不忍心看到人家家破人亡……”
“……”
张延龄瞬间感觉无语。
不要脸啊!
老父亲的脸皮得厚到什么程度,才能说出这番话来?
“儿啊,李孜省那边,你不是说有对策吗?为父也交给你处置了!”
张峦嘱咐道,“你得把他给拖住……知道你要放他风筝,为父管不着,但你得把线收好,这风筝线断了很容易出事。”
“行了,爹,你说的这些,我都知道。”张延龄道,“你既然放心让我去,那我就去瞅瞅。不过我可不确定等你再去时,里面的人都还在……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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