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、仪表,怎么看都像是个大家闺秀出身的贵妇人,怎么居然没嫁人?
覃云心里也在琢磨,跟张家有关的事,都透着股邪乎劲儿,我还是不要去打听,也别胡思乱想,安分守己最好。
覃云道:“给祁娘你引介一下,这位张公子,乃张侍郎府上的二公子,平时外人都称呼他为二公子。”
“二公子……”
祁娘顿时觉得很尴尬。
自己虽然跟张延龄的父亲没什么太过深入的交流,但她觉得,自己至少算是张峦所养的一个外宅。
所谓丑媳妇终要见公婆,现在是丑外宅也得见本家少爷。
那能不尴尬吗?
张延龄笑道:“是家父叫我过来的……说让我来看看这边有什么需要,他最近有点儿事不能出门,但心中还是很记挂这边。”
祁娘尴尬得直想抠脚指头。
心说,你父亲跟你这个儿子真的能做到无话不说吗?
这种事也告诉你?
还托付你来看看?
你爹不会是欺负你只是个孩子,以为你不懂大人间的那点儿事,所以才让你来的吧?
“那……不知老爷几时能过来呢?”祁娘问道。
“那得看他的麻烦,几时能解决了,哈哈……”张延龄笑看覃云,而旁边的覃云也不避讳,跟着在笑。
张峦腿脚受了伤,几时能好确实只有老天爷才知道。
现在这边居然有人巴望他早点儿过来?
二人就好像是听笑话一般!
祁娘赶紧道:“不知令尊是否有跟二公子提过,这院子里的女人,有些是马上要送走的,最长的或也只能逗留一两个月就要被送走,不知这时间上……老爷能赶得及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
张延龄也显现出一副谨慎的模样,皱眉凝思后道,“不好说啊……覃千户,你觉得呢?”
覃云摇头:“二公子都不知道,卑职又怎会知晓?”
祁娘心想,你这个锦衣卫千户坏得很。
在一个孩子面前如此卑躬屈膝,就因为人家马上就是国舅?
本还以为你是个谦谦有礼的公子哥,现在看来,你就是个巴结权贵的无耻混蛋。
在我这儿装什么装?
张延龄笑道:“你看,覃千户不知,我也不知,那估计只有老天知晓了。哦对了,祁娘,我且问你,这院子有什么缺的吗?另外,你有什么话想让我带回去跟家父,你只管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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