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要跟我多亲近亲近,无非是想跟我结党,寻求我的庇护。而我的身份又是外戚,如果真要在朝中拉帮结派的话,名声就更加糟糕了。”
沈禄无奈道:“朝中官员间的正常往来交际,还是很有必要的……总不可能事事都受人非议吧?”
“怎么可能会不受非议?”
张峦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,“我啥事都没干,他们就说我鱼肉百姓,欺行霸市,结果上门来挑事儿却找不到任何证据,竟失心疯一般开始辱骂小女……你说他们不该揍,谁该揍?”
“当真?那……你完全不用担心啊。”
沈禄神色变得轻松许多,宽慰道,“涉及到皇后,说句欺君都不为过,自有陛下为你做主。”
张峦道:“你当我是偏向自己才说的这番话,做了错事而不自知?其实连怀恩都是这么说的,你说说看,到底谁占理?”
“怀公公……竟也知晓这件事?”
沈禄听完一阵羡慕。
话说一年前,谁知道张来瞻是谁?
再看看现在,人家接触的都是皇帝、内相这样级别的大人物,而自己给人提鞋都不配。
张峦冷声道:“那老匹夫最好只是知道,而不是亲自出马针对我,否则我一准儿给他好看。好在他也没几天活头了,以后是咋样还不知道呢。嘿,天底下生病的人不少,像他这样得了绝症,还这么能蹦跶的……也是少有。”
沈禄一听,心说,你这是哪儿来这么大火气?
怀公公怎么得罪你了?
你竟如此辱骂他?
不会又是误会吧?
张峦道:“最近我什么人都不见,也不打算出去应酬……正所谓清者自清,我得好好静养一下,反思一下自己的作为,连官衙我都不想去了。”
“你这……”
沈禄很想说,你这不会是逮到个机会就偷懒吧?
就因为被人参劾,连衙门口都不去了?
等等。
你怎么跟那个李孜省一个德性?
果真是狐朋狗友,连遇事应对的手段都是这么相似。
……
……
司礼监值房。
覃吉回来略微收拾,把手里的差事分派下去后,就准备出宫去北镇抚司衙门。
怀恩及时叫住了他。
“怀公公,您有事吗?”
覃吉赶紧躬身行礼。
怀恩笑道:“你这是准备出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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