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高在上的佛子,只不过是恶心的罪犯。”
冯氏连连摇头,不可置信:“不,不可能,这一切一定是在做梦,我醒过来就没事了。”
她猛然抬手,毫不留情地给了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,可是眼前的一切并未消失,反而只看到陆庸更加冷冽厌恶的目光。
陆庸踉跄着勉强站稳身形,“无论你们是谁,只要将他们抓起来,我什么都答应你们!”
姜念薇淡然一笑,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“
转而便对阿昭说道:”将这花和尚捆起来,直接押解至官府!至于陆老爷的夫人,便交给他自己处置吧!”
这采花大盗的罪孽,怕是只能砍头。
阿昭得令,动作利落,几下便将那花和尚捆得严严实实,让段赟直接送去了官府。
陆庸顾不得其它,揪住冯氏的头发,扇了她几个巴掌:“你这毒妇,今日,你便给我说个清楚,昌儿,他究竟是不是我的骨血?”
冯氏脸色惨白,泪水涟涟地哭诉:“当然是你的,肯定是你的,老爷,这一点我怎么敢骗你啊!”
姜念薇默默摇头,“陆庸啊陆庸,时至此刻,你竟还沉溺于这般自欺欺人的话语之中,到底是在欺骗谁呢?那陆昌,自幼便心性扭曲,以虐杀无辜猫狗为乐,如今不过垂髫之年,竟已对周遭之人暗藏杀机,此等行为,你觉得这像是你的孩子?”
“再观那花和尚,一身罪孽深重,背负着无数条无辜性命的血债,而今虽看似收敛锋芒,不再妄取性命,但其本质之恶,昭然若揭,如此对比之下,你心中难道还不明白?那孩子的所作所为,究竟是像谁?况且这外貌来看,你觉得像你吗?”
这陆昌性格如此之差,放在现代就是个超雄犯罪者。
这些话让陆庸的身形又摇晃了几下,脸色铁青,咬牙切齿道:“既然如此,冯氏,我一定要将你浸猪笼,不,这等惩罚太过轻饶了你!这些年来,你在我身上得了不少好处,没想到背叛我最深的便是你……”
冯氏跪得愈发卑微,泪水涟涟,双手缓缓向前,试图触及陆庸的衣角,哀声辩解:“老爷,请您明鉴,昌儿真的是您的骨肉啊。这一切都是那人的恶意中伤,挑拨离间!”
姜念薇不慌不忙的说道:“到底是谁在骗人,一观便知,或许你还想试试滴血验亲?”
滴血验亲并不是什么科学的法子,但在这个时代,却十分能唬人。
若水中含有清油,无论两人是否有血缘关系,血液都不会相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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