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明,她与兄长你一般,皆非世俗名利所能羁绊之人吗?”
“我心中却似雾里看花,朦胧难辨,只觉她如同带刺的花,让人既想靠近,又惧于那份疏离。”
“既然俗世的金银财宝难以触及她的心房,那便需另辟蹊径,以情动人,以理服人,兄长何不借此‘近水楼台’之便,日日与她相见?试想,日复一日,以兄长这般温润如玉、俊逸非凡之姿,即便是世间最坚硬的心,也终将在不经意间,悄然融化。”
傅容瑄皱了皱眉头:“思雅,你这玩笑开得越发没边了,休要再取笑于我。”
但他心中,却真的觉得这个法子还不错,暗自思量着,若能长久相伴于她身侧,那胡姑娘的心扉,或许终有一日会为他开启。
胡怜雪没有想到,过了几日之后,紧邻她宅邸的一户人家,竟悄无声息地搬离了,坊间传言,是有人以不菲之价购下了那座宅院。
初闻此事,她不过淡然一笑置之,毕竟这巷陌之中,皆是显赫之家,她所居之处,亦是姜念薇慧眼独具,看重此地安宁祥和,这才买下来赠予她。
可当她看到傅容瑄搬到旁边时,不由惊讶无比。
他还是没有放弃?胡怜雪摇了摇头,眸中闪过一抹决绝,暗自告诫自己,无论他是否执着,她都不该再心生妄念。
胡怜雪做了几个团子,匆匆敲了敲门。
门扉轻启,映入眼帘的是一袭青衣飘飘的傅容瑄,他身姿挺拔,宛如松间明月,清辉洒落。“胡姑娘,此番造访,所为何事?”
胡怜雪轻咬下唇:“傅大人,我想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傅大人怎么又……搬来这里?但请大人明了,无论您有何考量,或是何等深情厚意,我二人之间,终是隔着千山万水,难以逾越。我,不过是一介孤苦无依的女子,而您,却是……”
傅容瑄轻轻抬手,温柔却坚定地截断了胡怜雪未尽之言,他的眼神里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:“我曾有言在先,吾之伴侣,必是灵魂相契,能触动我心弦之人。身份地位,门第之见,于我而言,皆是浮云。我所追求的,是两心相悦,而非世俗的枷锁。”
胡怜雪的心语愈发惴惴不安起来,她搓揉着衣角,声音细若蚊蚋:“我自知容颜尚可,常引世间纷扰,然你我相知未深,恐大人不过是被表象所惑。若真有朝一日,您能窥见我心底的真实,或许……便会觉得今日之念,不过是镜花水月,难以持久。”
世人所道一见钟情,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。
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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