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是似有似无地带了几分敬重。
叶婉吟倒也没隐瞒:“见你面带愁容,便想着出来瞧瞧你。”
她顺着白桑榆的目光看向天上的残月,依靠凭栏笑道:“听潇潇说,白姑娘的母亲因难产而过身,想来定然是想到中秋团圆之日,思念母亲了吧?”
白桑榆惊诧于她的细心,竟是这般轻易便察觉了她心中所想,不由微微动容,却还是没有立刻承认,只低下头道:“不过是有感而发,搅了嫂子的兴致。”
叶婉吟道:“我嫁来楚家也不过两月,这两月来虽说回过了门,公婆待我极好,潇潇和夫君也待我亲厚,但骤然离开了娘亲和爹爹,却还是诸多不舍。”
她侧头去看白桑榆,笑道:“我离开母亲两月都尚且思念之至,更何况是白姑娘?”
白桑榆闻言心中已是松动了两分,见她戳中了自己的心思,便垂首一笑,道:“嫂子聪慧,的确如嫂嫂所料,方才我见嫂嫂坐在窗边拨着算盘珠的模样,便不禁想起母亲当年掌家未曾有幸一见,嫂嫂之举却让音音眼中的母亲有了实实在在的样子,这才生出了几分感慨来。”
叶婉吟一笑,伸手为她拂去额角散落的发丝。
“你是个用情至深之人。”
她伸手揽住白桑榆,小心翼翼将她拥入怀中,感慨道:“小小年岁便要经历丧母之痛,如今见团圆之日你如何不凄苦,想来自然是令人惋惜的。”
她柔声道:“若你不弃,今后便称我一句‘叶姐姐’,我也称你一句小字,今后在我跟前,也不必再有什么约束,也免了旁人不懂你心中凄苦。”
白桑榆眼中微动,轻声唤了一句:“叶姐姐。”
叶婉吟笑容更深,轻抚她的发丝,应了一声。
这一顿饭吃罢,楚潇潇便留了白桑榆在府中居住。
白桑榆趁机借此事打发了同行的护卫,护卫原还犹豫不敢退下,却被楚潇潇凶狠地都出手赶走。
当夜,几人聊得便是极为投机,直到过了丑时才陆续睡下。
次日一早,众人还睡着,白桑榆便早早起了身来,示意嫣然不要出声,自己蹑手蹑脚地离了楚府。
上了一早备在门外的马车,嫣然便舒了口气,笑道:“这位楚新夫人为人还真是诚恳,那样的好镯子,便是楚姑娘都是仅次姑娘之后才有,便知她待姑娘之心是何等真诚了。”
白桑榆早褪去了昨日的动容,一边翻着书页一边道:“早说过教你看事不要看表面,你以为叶氏当真是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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