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诡异的静。
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玉软香的话是何意。
玉软香随手推开两个骂的最欢的夫人,径自来到屋中,又拍开了拦在自己面前的李夫人,伸手便揪住了床榻上的“男人”的脸,挑眉道:“还不快起来,让各位看看你的真面目?”
床榻上的人被揪的“哎呦”一声,抱着酒缸磨蹭着坐起身来。
便是这“哎呦”一声,便令李夫人等人变了脸色。
再看这坐起来的,虽然身着男装,但小脸莹润,双目因酒醉而蒙上了一层水雾,竟是格外楚楚动人。
哪里有半点像男人?
她打着哈欠,然而看到了屋中众人还是吓坏了,连忙放下酒壶,起身道:“奴婢逐云,见过诸位夫人!”
便是看这姣好的身段,便知此人是个彻彻底底的女儿身。
玉软香冷声道:“让你平日与玉姑娘玩笑,瞧瞧你今日捅出了多大的篓子?”
她说着又转头对着众人微笑道:“本姑娘的侍女不懂事,想来李夫人不会因自己的过失同一个小丫头计较吧?”
李夫人脸色一白,自然是知道自己被骗了,却连先发制人的机会都被眼前的“白桑榆”被骗了,不由又急又怒,干脆破罐子破摔道:“好哇,你们主仆俩合起伙来,就是为了戏耍本夫人是不是?”
玉软香无辜地耸耸肩:“我从头到尾何时说过,这屋中躺着的是个男人啊?”
她一句话便令众人哑口无言。
是啊,她方才一直是顺着李夫人的话说的是“贼人”二字,却从未承认过屋中躺着的是个男人啊?
玉软香接着道:“更何况我的侍女同玉姑娘相熟,扮作男装来她的房中玩耍实属常事,诸位也看到了她手中酒缸上的图样是一早画上去的,想来也不可能是为了吓诸位临时起意来捉奸的夫人吧?”
这几句话说的众人一时间是噤若寒蝉。
李夫人尴尬不已,却知晓自己得罪不起白桑榆,一时便是僵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幸得相熟的王夫人偷偷用手肘推了推她,小声地提醒道:“这位可是相府嫡女,咱们开罪不起,你还不赶快赔罪?”
李夫人如梦初醒,赶忙想到了自己的目的,心道若是得罪了白桑榆将来如何还能同相府攀亲,便赶忙换了笑脸,道:“是我一时担忧心切,竟误会了,不过想来也是,姑娘这样天仙似的人儿,座上客自然也是个好姑娘,我竟是小人之心,以为玉姑娘是那等无耻之人,实在该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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