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,医馆的人把我娘治死了!”
其他人也纷纷附和,一时之间,场面十分混乱。
“就是!我爹死了!”
“我弟弟也被医死了,他还这么小......我可怜的弟弟啊,姐姐对不起你......”
“我娘子还怀着孕,大夫说孩子保不住,我和娘子放弃了孩子,可我娘子还是死了。”
孟何君一一看过这些人,她经历过战争,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,所以谁是真的伤心,谁是假的伤心,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各位,我不知道你们从哪儿听说的我有神药,但我的确没有。但我虽没有神药,却也没有放弃任何一个人,在这之前,我安排了皇城的医馆医治大家的亲人,大夫都治不好,我又能如何?”
孟何君的话有理有据,围观的百姓顿时议论起来。
“就是,我之前看见了,公主府的马车亲自带着这些人去医馆,还说药材尽管用,记公主府的账。”
“我也看见了,公主又不是神医,她能怎么办?”
“什么神药啊,这些人不会是没钱医治,来求公主,最后医不好,讹上公主了吧?”
眼见着大家越来越不信,最开始说话的男人立马站起来,从袖中拿出来一个东西,高高举过头顶。
“这就是公主的神药!根本不是我大盛之物,上面的字也不是大盛的字!”
孟何君看向他举着的药盒,的确不是大盛的东西。
那是温清洲之前给她的药,只不过,上面没有贴小贴纸。
温清洲给她的药,全部贴着不同颜色的小贴纸。
这人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药盒。
孟何君定然是不承认的,反问:“不知从哪儿找来的东西,就敢污蔑我?污蔑皇室是什么罪名,你担得起吗?”
那人高举的手瑟缩了一下,像是下了什么决心,扯着嗓子喊。
“我一个亲戚在曲府当差,曲家大小姐及笄的时候,身上起满了红疹,也是公主的神药,都不用吃,外涂不到半个时辰就消了。”
依旧有理有据,百姓们不再像之前那样,而是彼此之间低声议论。
这些看热闹的百姓也是怕惹怒了孟何君没好果子吃。
不过这个举动大大的增加了那个男人的信心,那男人继续大喊。
“公主视我等如草芥,我等何必奉她为公主!我们一起去衙门,联名状告,定能让她贬为庶民。今日是我,明日就是你们啊,各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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