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。”
“懒残大师……”
听到这个名字,左武王眯起眼,露出令人琢磨不定的光芒,微笑道:
“既是自在门弟子,当然不必担心,那便先往住处下榻吧,明日咱们再一同上朝,拜见陛下。”
段正明也露出笑容,伸手前引:
“多谢烈兄,请。”
等到这队车驾远去后很久,人群才缓缓散去,徐行此际已抽身而走,来到一处巷弄旁,才停驻脚步,慢悠悠地问道:
“这位朋友,跟了我这么久,既无恶意,何不现身来,道明所求?”
一个头戴方帽,身穿长衫的年轻书生,从角落里走了出来。
一般而言,身负惊人业艺的江湖武人,向来是不能容许他人冒犯自己分毫——而肆无忌惮的打量,自然也在这“冒犯”的范畴里。
可这年轻书生仿佛丝毫没有这种常识,只直勾勾地盯着徐行,目光奇异,却是一言不发。
过了许久,他才露出恍然神色,像是对徐行说话,又像是自言自语:
“不,跟大师兄不一样,但很相像……”
言毕,书生抬起头,朝徐行咧嘴一笑,欢快道:
“这位兄台,你身上的气息,很像我大师兄,我叫段誉,想跟你交个朋友,可以吗?”
这话说得浅显直白,又无比真诚。
徐行见他这副如天真孩童的模样,只觉得十分有趣,也笑起来。
“段兄,你平日里出门在外,就是这么交朋友的吗?”
段誉竟然真沉思了会儿,才认真道:
“这样交朋友,不行吗?”
说罢,他咧开嘴,露出两排白皙圆润的牙齿,笑容里有种呆呆愣愣的痴气,更有纯粹至极的真诚。
徐行哈哈大笑,抱拳一礼:
“够了,怎么不够?徐行徐踏法,见过段兄,你这人,实在是直爽得很,也有趣得紧。
徐行进入这个世界的时日虽然不长,可所见所闻的烂人烂事,却已颇多,如今乍见段誉这般真诚且纯粹的人,便不觉开怀。
他又好奇问道:
“却不知你口中的大师兄,又是何等豪杰?”
光是观察段誉整个人的气质、神态,以及那股潜藏于他体内的力量,徐行就知道,这位大理世子的人生比起金大师原著,已有了极大变化。
正如那位名列“江山四绝”的乔总舵主一般。
对此,徐行自然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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