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机关兽最重要的便是炉鼎吗?”
李乘风转头望去,被丢出来的少年人,肤色黝黑,两手老茧,一看就是苦出身。面对师长质问,他一下子结巴了起来。
“我……不是……这个炉鼎可以更……更好的。”
骂人者一身儒衫,初入黄庭的修为,头发花白,看模样五十上下的年纪。
他望着黝黑少年,摇了摇头,沉声道:“不守规矩的人我不要,你哪里来的,回哪里去吧。”
少年都要急哭了,“先……我有……有办法……”
此刻洞窟之中有个少女小跑出来,望了一眼少年,然后怯生生开口:“先生,树娃他不是故意的,去年终南山上有一头老虎成精,他的爹娘都被害了,他没地方可去了,先生给他一次机会吧。”
那位先生望着想辩解却结结巴巴连话都说不清的少年,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。
“罢了,你也学了一年了,多少知道简单维修机关,你收拾东西去京城,到禁军神机营去吧,起码有些俸禄。”
看到这里,李乘风转过身,轻声道:“走吧,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赵白鹿哦了一声,推着李乘风走上石台,然后说道:“规矩不能破,看来哪里都一样。”
可是走上山崖,李乘风却又说道:“等等。”
赵白鹿疑惑道:“又等什么?”
李乘风嘴角一挑,笑道:“人才。”
约么过去一刻,方才那个被训斥的少年人自石台走出,边走边擦眼泪,哽咽不止。
李乘风略微皱眉,拍了拍轮椅,转身朝向少年,冷声呵斥:“男子汉大丈夫,有什么好哭的?”
冷不丁一声,吓得少年一颤,她赶忙抬头,这才瞧见李乘风正望着他。
少年还是止不住地哽咽:“我……哭……你管得……着吗?观天院都……不……要我了,我……我还不能……哭?”
赵白鹿伸手捂住额头,原来这少年结巴不是被吓的。
李乘风冷声道:“哭了有用?你方才想说什么,你有什么办法?”
少年擦了擦眼泪,哽咽且结巴:“你谁?你……你管不……着!”
李乘风淡淡然道:“我是李乘风。”
少年闻言,连退好几步,眼神之中满是震惊,昨日登山他没去看热闹,所以不认识。
“侯……侯……侯……”
李乘风有些无奈,结巴说话,着急没用。
他深吸一口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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