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郑秋盛被罢了官,进了长安之后便被李乘风丢进了亲军营。这都过去这么久了,本以为他要一辈子被关在亲军营,没想到悬剑司暗卫突然找到他,说要带他出去一趟。
结果,就到了剑门……
直到此时,郑秋盛还不知道他这趟是要做什么。
望着高处石壁,见朱无路施展凌虚一步越上,他也紧随其后,将真气凝聚于脚底,几个纵身边赶了上去。
在李乘风的亲军营,两位典军跟几个百夫长好像格外照顾他,当然了,还有个叫李台子的家伙,也备受照顾。这个照顾,是指往死里练。
虽然郑秋盛跟李台子都被往死里练,但郑秋盛不傻,李台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想来就来想走就走,定然是长安城里某个大官儿的子嗣。他自己就没那么好运了,睁眼就要先练一个时辰才能吃早饭,夜里睡下之后时不时还被人几脚踹出门,接着练。
也是因为这个,半月而已,他已经熟练掌握五技法其三了。
武举出身,郑秋盛有自己的骄傲,他觉得李乘风针对他,他就偏要打李乘风的脸,只要那位背剑侯不下杀手,他永不屈服!
但他确实没想到,第一次出军营,竟然是来找李乘风的老丈人。
落下之后,见朱无路抱拳,他便也跟着抱拳,可还没有开口,便听见赵溪坪说道:“在我剑门,称呼我宗主山主都可以。”
朱无路一笑,先是递去一张纸条,随后才抱拳道:“赵宗主,上掌剑让我先来带个话,说这几日,还是小心为上。”
纸条便是李乘风自皇后手中得来的那张,原封不动送来了。
赵溪坪并未将其展开,只神识一扫,便微微眯起了眼睛。
他望向眼前两个年轻人,点头道:“知道了,要留下吃饭吗?”
郑秋盛嘴角一扯,这是赤裸裸的赶人走啊!
朱无路干笑一声,搓了搓手,呢喃道:“吃饭倒是不必,就是……剑符能不能给两张?”
赵溪坪微微眯眼,“李乘风要的?他要干嘛?”
朱无路咽下一口唾沫,嘿嘿一笑,呢喃道:“那个……上掌剑说,得拿赵宗主当挡箭牌,让我实话实说。”
郑秋盛神色古怪,心说现在坑人都是当面说的么?
赵溪坪却道:“他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,唉,谁让我生了个死心眼儿的闺女呢?”
说着,还是递出了两张剑符,“拿去用吧。”
也是此时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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