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。
潜移默化,让赵氏变成恶名昭彰的臭东西,直接从根基上挖倒。
且这种舆论宣传可以放长线,温水煮青蛙,一时间并不会激起赵氏的剧烈反抗。
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时,怕是名声已经全毁了,就算想要闹腾也没多少人会跟从,吴广反手就能将其镇压。
陈平此计一出。
李左车听得眼皮直跳。
好歹毒的阴招。
真要这么做,赵氏日后不仅对吴广没有威胁,而且名声一毁,其子弟怕是在河北连头都抬不起来。
李左车有心反驳,可一想到李氏的身份,在这种时候为赵氏出头不免有些敏感,干脆低首不言。
蒯彻则打量了陈平一眼,面露忌惮。
这小子有些本事啊。
蒯彻自认为是唐王帐下第一谋士,哪能甘愿被一个新人超过。
他眼珠一动,便开口道:“陈生之计甚有可为。然臣认为在此策之上,还可再改动一二。”
吴广正思索陈平的毁誉之计,听闻蒯彻还有高招,便道:“先生请言。”
“臣以为若只毁赵氏之誉,未免太过明显,若被人看穿宣扬,有损我唐国之名望。不如从赵氏中选一二识时务之人,征入朝中为官,以示君上怀柔之心。如此君上明善赵氏,暗坏其誉,则赵氏不足为虑。”
蒯彻话毕,笑眯眯的向陈平望去。
这小子的阴谋玩的很好,可他蒯彻又更高一筹,弄出了一个加强版,把陈平之策也化作自己之功。
陈平默默的盯着他。
两人四目相对,似有火花闪烁。
竞争之势,已是心照不宣。
李左车在旁,看着这二人眼皮跳个不停。
这两人,都太阴险了。
吴广则听得点头。
明面上善待安抚,私下里毁其声誉。
拉一派识时务没有野心的赵氏子弟,再打击那些冥顽不灵的家伙,似乎能行。
“嗯,尔等说得都不错,容寡人再思虑一二。”
如何处置赵氏关系到河北后方是否稳固,吴广没有贸然做决定,打算再思考一下。
……
而到了第二日,有张耳前来求见吴广。
他此行的目的,则是代另一人请求觐见。
“昔日秦取濮阳,设立东郡。迁卫国之君卫角于河内野王,并未废卫祭祀。直到二世登位,下诏灭卫国,废卫角为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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