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让,同样大睁着眼睛瞪了回来。
一个败军之将,有什么好怕的?
在项睢看来,他老父项缠乃是楚国左尹,就连项梁出征也要拜托项缠为其镇守郢都,可见他这一系在西楚的地位之重要。
项羽呢?
一个死了父母的孤儿罢了。
他项睢,就是要趁机踩着项羽成为项氏子弟中的第一人。
两人怒目相对。
周围诸将都看得清楚,可这是人家项氏一族的事情,他们这些外人不好吭声,一个个侧开脑袋,佯装不知。
项梁坐在主位,将这两个侄儿的模样看在眼中,心中一动。
项羽战败前在西楚的威名很大,没几个项氏子弟敢和他在明面上抗衡,这让项梁感到忌惮。现在项羽一败,项睢就敢冒头出来了和其相争,这势必会进一步打压项羽的威望,对压制这个侄儿很有好处。
不过在明面上,项梁还是要强调团结之事。
他出声呵斥道:“敌军当前,尔等不思建言献策,岂能自相埋怨争执?不谷不想再听见这种话。”
项睢忙拱手称罪道:“是末将失言了,还请大王恕罪了。”
项羽依旧没有吭声,只是冰冷的看着自己这个族中兄弟。
项梁点到为止,不在这件事上多言。
对于楚军比唐军兵力少的事情,他并不太担忧,因为英布那边已经从昌邑出发,在前来支援的路上,有英布这支偏师汇合,西楚兵力基本和唐军持平。
他又将话题转回眼前的定陶战事上,说道:“自不谷将唐军大败的消息射书城中后,已有定陶豪族生出了降意,暗中与我军联系。现在只剩魏咎那厮冥顽不灵,还寄希望于吴广能救他,试图反抗到底。”
“我军接下来需要再攻定陶几日,城中就会有魏人豪族寻机会打开城门。只是在这之前,一定要将唐军阻隔在济水北岸,决不能让他们南下,否则见唐军渡济水南下,城中魏人或许就会再生出反复,不会配合的开门投降。”
范增道:“大王现在已毁济上之桥,又占据附近渡河的要地,日夜命人巡视不休,唐军想要从定陶附近过来并不容易,吴广要是敢在这里渡河,我军必打的他狼狈归去。唯一需要担忧的是唐军从他处渡济水。大王需要戒备才是。”
项梁颔首,命人铺开地图,打量较近的几个地点。
上游的济阳、宛朐,下游的乘丘等地,都是靠近济水修筑的城池,其附近或是架设有沟通两岸的桥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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