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挥全军撤离,尔等各将勿要再言,下去安抚士卒,并多派兵卒夜巡,防备唐军突袭。若今夜无事,那明日一早立刻撤往砀郡!”
范增顿了顿,又低吼道:“项庄,给我带人巡视全军,军中敢有乱言者,不管身份,尽数立斩!”
项庄抬起发红的眼睛,叫道:“末将遵令尹之命!”
范增杀气腾腾的话语将众人吓了一跳,皆拱手应诺。
项睢不满,可也不敢多说。
他是弃军而逃,现在这楚营的一万多兵卒都不是他的手下,没有和人争执的资本。
万一把范增惹怒了,将他当场斩杀,项睢也没有反抗的能力。
他在心中暗道:“只要项梁没有叫出项羽的名字,此事就有商议的余地。项梁一死,吾父就是项氏长者,又兼西楚左尹,位尊于诸项之上。他不当王,谁来当?”
项睢知道项羽大破李良后,自己在功绩方面比不上项羽,没多少竞争力,那就只能靠自家老父了。
项缠只要能当上楚王,那他项睢还远吗?
而范增则在呵止桓楚与项睢的争执后,从地上捡起那封吴广寄来的议和书信。
信纸已被血水模糊,许多字糊成了一团。
但从仅存的字迹来看,范增还是能猜到这封信里写的是什么内容。
“封侯相待……”
范增嘴唇哆嗦着:“吴广小儿,你真是欺人太甚!”
“欺人太甚啊!”
……
阿嚏!
唐营大帐中,吴广重重打了个喷嚏。
文秀忙递上绢布,供唐王擦拭,并关切道:“秋日气温渐谅,大王是否要加件衣服?”
帐中诸人也道:“大王还请保重身体,勿要受凉了。”
吴广笑着摇头:“寡人不冷,这喷嚏或许是有人在背后想我了吧。上次我在邯郸也这样,叔孙通说的那句诗是什么来着?”
文秀回道:“寤言不寐,愿言则嚏。”
“哈哈,是这句。尔等看诗经里也说了,这打喷嚏定是有人在背后念我想我,呼我的名字。说不得是我那儿子想我了。
吴广笑着开口。
他这般带着揶揄的说法,让帐中众人担忧之意消去,都咧嘴笑起来,气氛一片欢乐。
笑完后,吴广又对蒯彻道:“先生继续说。”
蒯彻点了点头,汇报道:“据各部临时统计,今日我军连破西楚三阵,杀敌六千余,俘虏约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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