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耽误。”
吕马童领命下去后。
范增忍耐不住,对项羽道:“大王,我观左尹父子就是有怨言在心啊。你可定要小心,当命人好好看住项睢。至于左尹那边,若是实在不行,我亲自回郢都去,代替左尹行事。”
“亚父勿急,等我看看左尹回复再说。他这次若再不送来冬衣,那你便回去就是。”
项羽不耐烦的摆了摆手。
他不喜欢项睢,甚至之前在恼怒的时候还想将其杀掉。
可项睢再混蛋,那也是他项羽的亲戚。
而范增,不过是一外人。
范增天天在他面前说项缠、项睢的坏话,这让看重亲缘关系的项羽心里很不舒服。
他干脆扔下一句巡营的借口,便往外走去。
范增在后面气的吹胡子瞪眼。
“这是什么态度!”
“竖子太不听话了,太不听话了!”
他之前立项羽为楚王前,其实是有过犹豫的。犹豫的理由就是项羽性格太过霸道刚愎,范增怕项羽以后不听他的谏言。
但项羽当时向他承诺日后会听其教导,还尊他为亚父。
范增就是被这一声“亚父”叫软了心。
他信了项羽的话,在项缠和项羽的争斗中,力挺项羽登上楚王之位。
结果项羽事前一口一个愿听亚父教导,等到上位后,却是经常不听范增的话,对范增的态度比项梁差远了。
范增望着项羽出帐时决绝的身影。
他恨声道:“大敌当前,你还不听老夫的话,将来定是要吃个大亏的!”
……
阳夏距离陈县不算远,项羽的命令在快马加持下,当天晚上就送到了项缠的手中。
夜色深沉,为大地披上一层黑衣。
项缠坐于宅中密室,看了眼项羽发来的那封催促命令,摇了摇头,又转而拿起了旁边的另一封军令。
“你说得对,唐军快打到长平来了。”
他阴着脸开口。
项羽所在的固陵位于鸿沟以东。
项缠在的陈县在鸿沟以西。
故而西边来的最新军情是先送到项缠这个左尹手中,再由他派人送往项羽那里。
烛火幽幽,照亮暗室。
墙壁上除了项缠略显臃肿的身躯外,还映照出一个瘦弱的身影。
“上一次有项梁挡在济水,阻住唐王大军,给了项羽击破李良的机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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