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子,可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。
钟绿芙平时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不声不响、委曲求全的柔弱女子。但今日,她一改常态,紧握着夏侯纾的手,哭得梨花带雨,柔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。她这副模样,反倒像是受了夏侯纾的欺负,令人不禁心生怜悯。周围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,指指点点,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哭闹感到好奇和惊讶。
一个婆子说:“我就说了嘛,表姑娘每次来访,不掀起些风浪就绝不罢休。没想到这次她居然把矛头指向了三姑娘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另一个婆子附和道,颇有一副替钟绿芙打抱不平的架势,"咱们的三姑娘性格最是温柔善良,平时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,如今却哭得如此伤心,这得受了多大委屈呀?”
前一个婆子拍了拍后者,一副洞察全局的模样:“表姑娘是越国公府的人,又是郡主唯一的女儿,我们招惹不起,可也不能任由着她欺负三姑娘,还是赶紧去禀报王妃吧。”
后者点头表示同意,然后两人就赶紧往恭王妃的住处去。现场还有其他没眼力的,也只敢远远站着偷偷嘀咕,不敢上前劝说。
夏侯纾本就被钟绿芙的哭泣和拉扯搞得心烦意乱,此刻听了那些婆子的话,更是怒火中烧。她环视围观的人群,愤怒地斥道:“你们都没事可做吗?有时间在这里嚼舌根,倒不如把你们温柔良善的三姑娘送回去,免得在这里被我欺负。”
自然是没人敢上前去。
钟绿芙的泪水仿佛没有止境,反而随着围观人数的增加,她哭得越厉害。在旁人看来,就真像是夏侯纾欺负了她一般。
慢慢的,夏侯纾逐渐领悟了钟绿芙行为背后的原因——钟绿芙不过是想利用自己的弱势地位来施加影响,逼她屈从罢了。
夏侯纾却不是个容易服软的性子,钟绿芙的以弱相挟,反而使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立场和态度。
“三表姐,就算你哭晕过去,我也还是那句话。这事儿我做不了主,也不想掺和。”夏侯纾毫不客气地说,“你有功夫在我这里哭闹撒泼,让人误会,倒不如此刻就去找你的嫡母,我的舅母说清楚,免得夜长梦多,误了你的终身大事。”
“你……”钟绿芙没想到夏侯纾会如此坚定而决绝,心里既委屈又无助,彷徨不知所措。
钟绿芙想不到反驳的话,索性又哭闹了一会儿。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不时交头接耳。夏侯纾却连看都不愿意再看钟绿芙一眼,任由她拉着自己的袖子继续哭。
钟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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