蔬果的小师父也空手而返,接下来的斋饭可能会简陋一些。还说寺里已派了人去抢修,朝廷也派了人来增援,不日就能通行。同时,他们再三叮嘱留宿的香客注意安全,尤其不要随意下山。
夏侯纾身体有恙,并不想走动,正好可以借此机会休养几天。然而想着昨晚的事,她仍然有些忐忑不安。毕竟后山发生了命案,死了那么多人,都大半天过去了,总该有人发现才对。
而她曾出现在现场,打斗中难保不会留下蛛丝马迹。万一到时候朝廷彻查起来,她会不会受到牵连……
夏侯纾越想越心神不宁,赶紧让云溪找个机会把她昨天穿的衣服收好,再寻个机会处偷偷理掉,免得留下什么痕迹。
云溪却向她眨了眨眼,表示自己昨晚就收好了,保证不会被人发现,让她不用担心。
又过了一会儿,庆芳来了,说是郡主请她过去一起用饭。
夏侯纾不好推脱,便强忍着伤口的疼痛起身跟着过去了。
钟玉卿已经坐在桌子前,静静地听着红螺向她汇报事情。不大的桌子上,随身服侍的丫鬟已经布好了菜。
夏侯纾略略扫了一眼,桌子上分别是两碗米饭,一碟鲜笋、一碟鲜蘑菇、一碟腌萝卜,还有一道白菜豆腐汤,菜式十分朴素清淡,分量也很少。她的目光不由得停在了鲜笋上,心想看来不用自己带人上山挖笋就有现成的了。
夏侯纾默不作声地走过去坐下,正好也跟着听了起来。
红螺稍稍向夏侯纾行了个礼,继续向钟玉卿汇报说:“早上我按照您的吩咐又给隔壁送了一碟子马蹄糕和一碟子红枣糕,还有一包新制的雨前龙井。东西是昨天那个叫梓莲的丫鬟收的,没见着里面的人。我就趁机跟她聊了几句。那梓莲口风非常紧,问了半晌也只说她们的主子是从前在宫里服侍过贵人的,姓江,她们都叫她江夫人。至于江夫人从前服侍过的贵人是谁,她十分谨慎,不肯细说。倒是听说那江夫人如今是年纪大了才得了恩典出宫荣养,今年正月刚过完就住到护国寺来了,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”
红螺说完顿了顿,见钟玉卿没有提出任何疑问,她才接着又说:“我瞧着她们不愿意多透露,也不好一直追问。但我觉得她们既然住了那么久,寺里的僧人肯定熟悉,所以刚才我去膳房领斋饭的时候,趁机就问了知客和尚。那知客和尚知道咱们是越国公府的人,就悄悄跟我透了个底。他说隔壁住的那位江夫人的确是从宫里出来的老嬷嬷,还说江夫人身子骨似乎不太好,平时不怎么出门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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