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长青门多年,心思敏捷,反应迅速。他先是捏着胡子怒气冲冲地质问夏侯纾为何会出现在他的书房,接着又斥责她不该随便来他的书房,最后告诫她以后绝不可靠近书房半步,更不能将今日的事说出去,否则就不准她再踏入恭王府。
钟瓒的一席话几乎一气呵成,不留给人半点思考的空隙。
夏侯纾当时年纪小,一下子接收了太多信息,又冷不丁被舅舅狠狠训斥了一通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她含着眼泪离开了书房,走了好远才察觉到事情不对,好像自己才是该提出疑问的那个人,怎么就这么灰溜溜被赶出来了?
但她也不敢再回去找舅舅理论。毕竟恭王府有明令,任何人不得乱闯钟瓒的书房。
而她不请自来,还撞破了别人的秘密,理亏在先。
就算她不要命,壮着胆子问了,以钟瓒的身份和性格,她也不会问出什么来。
于是夏侯纾将目标转移到了夏侯翊身上。
夏侯翊当时才满十六岁,涉世不深,处事也还没有如今这般沉着和圆滑。在夏侯纾的多番胡搅蛮缠和威逼利诱之下,他不得不缴械投降并如实招供。
得知夏侯翊还有这么一层不为外人所知的特殊身份,夏侯纾起初是惊讶,接着是钦佩,最后是羡慕和向往。然后她回去思考了一个晚上,便以此为把柄威胁夏侯翊也帮她在长青门谋个职,不然她就嚷嚷得让恭王府的表姐妹们都知道。
恭王府的诸位姑娘对夏侯翊的事向来上心,一定会多加关注。
夏侯翊傻了眼。他没想到妹妹不仅人小鬼大,居然还得寸进尺想进长青门。但长青门是什么地方,那是她该去的地方吗?
于是夏侯翊以长青门行事危险为由,果断拒绝了她。
夏侯纾也不气馁,继续发挥她软磨硬泡的本事,每天雷打不动的往夏侯翊的院子里跑,或是装模作样的在他眼前练功,或是给他弹一支曲子,又或者啥也不说,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往他屋里一坐,拿着本书漫不经心的看着。待茶喝足了,点心也吃够了,她才娉娉婷婷的回自己的院子。
夏侯纾如此反复纠缠了两个多月,夏侯翊的心理阴影非常大,就连晚上做梦都是夏侯纾坐在他的床边,双手托腮,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,问他考虑得怎么样了。
夏侯翊扛不住了,只能妥协。
在夏侯翊的大力支持和掩护下,夏侯纾虽然一路过关斩将,顺利通过了长青门的试炼与考核,但也只堪堪捞了个最低等级的银戒密使,至今连长青门的总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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