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两人心中皆是愕然,未曾料到夏侯纾非但不认账,竟然还被反咬一口,将局势逆转得令人措手不及。
夏侯纾对此浑然不惧,她用眼角的余光轻扫过二人,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:“这落月坊,莫非成了你二人的私家领地?就只许你们来,我不能来?”
冷面神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的谎言:“你方才明明已经下楼了,还说不是在跟踪和偷听?”
夏侯纾面色微变,却瞬间恢复如初。她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,强词夺理道:“谁说我下楼了?不过是屋内憋闷,我开门略作通风罢了,谁知道你们正好站在外面。要这么说,我还怀疑是你们在跟踪和偷听我说话呢!”
言罢,她挑衅般地望向二人:“再说,我下楼怎么了?他们送来的碧螺春品质不错,我就想买点带回家品鉴,有什么问题吗?”
紫衣男子闻言,非但未露愠色,反而笑了笑,语调平和道:“据我所知,落月坊之茶,向来视为珍馐,仅限于堂中雅客品鉴,未曾有售于外间之例。”
夏侯纾有些发懵,暗自思索着落月坊是不是真的有这个规矩。店内佳肴美点皆可打包携走,何以唯独这清茶成了例外?
疑惑之余,她的眼神中不免多了几分闪烁,似乎是在回忆与求证,又似是在寻找反驳的理由。
冷面神见夏侯纾心虚了,忍不住插话道:“公子,此人言辞狡黠,没一句实话,不如……”
话未说完,紫衣男子已轻轻抬手,指尖微动,似有无形之力阻断了冷面神的未尽之言。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和却不容置疑的光芒,轻声却坚决地道:“不必。”
这简短二字,不仅是对冷面神的回应,更像是对夏侯纾的一种无形的审视与宽容,让原本略显紧张的氛围瞬间变得微妙起来。
然后,紫衣男子神情疑惑地看着夏侯纾,再次问道:“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?”
夏侯纾的脑子转得飞快。这是什么新的搭讪方式吗?还是自己被认出来了?
当日在护国寺后山,因临近傍晚,竹林里光线不太好,但他们相距咫尺,除非对方眼瞎或者夜盲,否则不会看不清她的长相。只是,彼时她身着女装,当下却是作男子装扮,但凡是个正常人,都不会将两个性别不一样的人联系起来。而且时隔已久,紫衣男子眼睛再毒,也不至于男女不分吧?
夏侯纾摸不准对方的心思,只好沉默应对。
紫衣男子见她沉默不语,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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