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谈话内容起了兴致,便道:“若非莫贤弟提及,我倒是险些忘了。早闻夏侯兄有个妹妹,琴艺堪称一绝,令人神往。夏侯兄,不知可否有幸得见,让我等也一饱耳福?”
闺阁中的女子,被宇文恪这样名声不好的人说要引荐,是个人都觉得不妥。可宴席上的其他人平日似乎习惯了,一个个都好奇地望向夏侯翊。
夏侯翊微微一笑,不慌不忙道:“舍妹自幼研习琴棋书画,然自知才疏学浅,恐难登大雅之堂,更不敢惊扰世子雅兴。不若让我们一同聆听盈月姑娘的妙音,以琴会友,共醉此良辰美景,岂不是更为风雅?”
明显是在婉拒。
宇文恪闻言,亦是识趣之人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不再坚持,转而举起手中晶莹剔透的酒杯,向夏侯翊示意,二人相视一笑,一饮而尽,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。
夏侯纾目光复杂地投向兄长夏侯翊,心中虽有不满于“学艺不精”之评,却也深知兄长此举背后的深意与爱护。
然后她给自己倒了杯酒,一饮而尽。
宇文恪对夏侯纾这位不速之客一直是以礼相待,不一会儿大家就相互介绍认识了一遍。
穿朱褐色绸缎衫的名叫姚继辉,是姚太后与姚国舅的亲侄儿,宫中姚贵妃的堂弟。姚继辉在这一众世家子弟中年龄最大,成亲好几年了,家里妻妾成群,膝下子女都好几个,但其为人浪荡,仗着宫中有人撑腰,经常在外面眠花宿柳,妻子闵氏及其岳家敢怒不敢言。
穿着青色缎面长袍的叫梁忠平,年方二十一,是礼部侍郎梁家的庶子,家中排行第四,人称梁四郎,也是京中有名的纨绔。
另外还有两名勋贵世家的子弟,一个叫沈庆松,一个叫沈庆柏,两人是堂兄弟,因着在家排行小,学识也浅薄,身上又没有官爵,整日无所事事,故而天天跟在宇文恪身边溜须拍马,得了不少好处,是宇文恪的死忠粉。
几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各自在风月场上的辉煌战绩,就连一旁陪着的盈月都不禁红了脸。
夏侯纾也是听得面红耳赤,只得一杯又一杯的喝酒掩饰。
与她一样尴尬的还有夏侯翊。
夏侯翎对这样的场面早已应对自如,有时候甚至还能无伤大雅的附和几声。可是这次的情况不一样,夏侯纾刚过及芨,对世间情爱之事尚存一抹朦胧与纯真,如同初绽之花,未经风雨,不染尘埃,任着她听这些污言秽语,无疑是种无形的伤害与侵蚀。
可眼下,他既不能贸然打断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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