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夏侯翊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,宠溺道:“坏丫头!”
夏侯纾憨憨的笑了笑,又望着他认真打量了一遍,方道:“方才在母亲那里,我也不好问,你这次去眠象山是被灵丘道人逼着训练了吗?怎么比去的时候黑了许多?眠象山到处都是绿树浓阴,也不至于把你晒得这般黑呀。”然后她又伸手捏了捏他胳膊上结实的肌肉,“连胳膊都硬朗了不少呢!”
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。”夏侯翊无奈的笑道。
见他露出这个神情,夏侯纾立马警觉起来,再联想起符家兄弟,她隐约察觉夏侯翊这几个月说去眠象山只是个幌子,而他的真实目的……
夏侯纾不想继续猜下去,便问道:“这段日子你都去哪儿了?”
夏侯翊唇角微扬,轻声道:“我去了一趟陵都。”
“陵……陵都?”夏侯纾惊得瞠目结舌,半晌都没反应过来。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去陵都?
那可是陵王的地盘!
虎狼之地岂是那么容易进出的?
很快夏侯纾就意识到这不是个可以随便谈及的话题,于是看了看还站在外面候着的云溪,赶紧走到门口四下打量了一番,叮嘱道:“云溪,我有悄悄话要跟二哥说,你替我们守着门,谁也不准放进来!”
云溪以为她是要说被齐南威胁并带走的事情,顿时觉得自己肩头的重担沉甸甸的。她会心一笑,拍着胸脯郑重地点头保证道:“姑娘你放心,就算是一只苍蝇我都不会放进去的!”
夏侯纾也察觉到云溪误会了,心想她误会了也好,免得自己还要解释。她给了云溪一个鼓励的眼神,顺便关上了门。
夏侯翊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,忍不住笑道:“你可真够谨慎的,想来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,还发生了其他事吧?”
“没错,吃一堑长一智,隔墙有耳这句话我能记一辈子,所以怪不得我谨慎。”夏侯纾嘴上说着,心里却并不想重提旧事。她抬头满眼期待地望着兄长,方道:“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吧?”
“你这好奇心还真是又多又难以满足呢。”夏侯翊无奈道,“不过这件事我确实可以告诉你,免得你日后又不知轻重地撞到枪口上破坏我的计划。”
夏侯纾心虚地直点头,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。
“四月份我确实是先按照计划去了眠象山,当时有人跟了我一路,我也一直当作不知道。”夏侯翊说,“不过我在眠象山待了半个月之后,那人大概是见我天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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