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你放心,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你害怕老鼠的!”
夏侯纾满意的点点头,对,她可不就是被老鼠吓着了吗?
屋子外黑暗的角落里,被称之为“老鼠”的齐南静静地站在那里,嘴角那丝因为夏侯纾终于收下了金叶子而浮现的笑意,再次消失得无影无踪。他果然还是吓着她了吗?
看来,他以后还是不能这么莽撞了。
过了一会儿,雨湖和巧铃也过来了,三个人一起帮着夏侯纾擦头发换衣服,一直服侍她睡下,才打着哈欠回自己的卧房。
大概是因为赶了一天路又泡过澡的缘故,这一夜,夏侯纾睡得很好。云溪最初还有一丝担忧,后面也沉沉睡去,雨湖和巧铃则睡得人事不知。
翌日一早,夏侯纾在村子里的鸡鸣声和老黄牛脖子上铜铃的叮当声中慢慢醒来。客栈的老板娘一大早就守在外面了,听到夏侯纾起床了,就借着送热水的机会进去一个劲地跟她道歉,说是他们一年也会放两次老鼠药的,没想到居然会有老鼠跑到客房里来,还惊扰了客人。
夏侯纾原本就不是被老鼠吓着了,也不想看到老板娘愧疚抱歉的样子,直说是自己胆子小,身边的人小题大做了。然后转头向云溪眨眼睛,怎么昨晚发生的事,这才睡了一夜就闹得众所周知了?
云溪也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。
老板娘不愧是做生意的,还是有几分察言观色的本事,立马解释说:“昨晚姑娘院子里动静太大,惊扰到了隔壁院子里的人,这不,今天一早就来找我们投诉。我这好说歹说,他们才不计较了,然后就退房走了。”
夏侯纾满脸疑惑。隔壁院子的人,那不就是齐南和褚黎安吗?
村子里不比京城,大家相处了几十年,彼此之间知根知底,哪家娶了媳妇,哪家添了丁,甚至连人家上下几代人的经历都清清楚楚,但凡来个面生的,村民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,有意无意地观察对方的目的和去向。而且整个留兴村只有一间客栈,齐南和褚黎安要想不引起他人的注意,便只能假装是路过的旅客,也只能留宿在升云客栈里,所以昨晚齐南才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出现在她的房间。而他们今早又特意去找客栈的老板投诉,这就显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。倘若他真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,直接安安静静退房就行了,何必多此一举?
老板娘见夏侯纾神色阴晴不定,又想着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居然带了那么多护卫和物资,必然不是普通人,生怕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得罪人,赶紧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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