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纾愣了一会儿,细细品味着堂姐的话,心想这跟对方年纪大不大,有没有家室有什么关系?至于芳心错付……等等,这是什么意思?“二姐姐可别冤枉我!”夏侯纾终于反应了过来,连忙摆手否认道,“我没有别的心思!”“我误会了吗?”夏侯纯眉头微蹙,“难道不是……”
难道不是看上了人家?
“当然不是!”夏侯纾立马打断了她的话。
“那你为何要留意一个并不相干的男人?”夏侯纯很是好奇,不由得联想起之前听到的传闻,遂道,“之前我还在锦凤城的时候,便听说大伯父和大伯母打算给你议亲了,为此还招揽了不少文人举子到府上宴饮,甚至还另辟蹊径,为朝廷选拔了不少人才,难道这些都是谣传?还是说,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是你中意的?”
“你就饶了我吧!”光是听到这个夏侯纾就觉得头疼不已,赶紧制止道,“父亲和母亲之前确实有过这样的打算,但并不着急。可因为这个事情,我都被逼得不得不躲到泊云观去了,好不容易等风头过去了,我终于能喘口气了,你又来提。你肯定是故意的!”
“这也不能怪我呀。”夏侯纯笑嘻嘻地说,“实在是大家太热情了,担心我在边关过得无趣,我这刚回京没几天,耳朵都快塞满了。”
“二姐姐是聪明人,怎么会轻信这些子虚乌有的谣言?”夏侯纾撇撇嘴不悦道,然后又解释说,“我确实跟这个人没有什么深交,只是近来总是莫名其妙地遇到他,很是诡异。”
“常常遇到啊?”夏侯纯有些诧异,目光不由得又扫了不远处的男人一眼,点头赞成道,“那确实要多加留意。”
夏侯纾还在想着堂姐的话,夏侯纯却轻轻抿了一口茶,再次转头看向齐南所在的位置,喃喃道:“这个人我应该是见过的。”
“你再仔细想想?”夏侯纾顿时来了兴致。她琢磨了那么久都没有弄清楚的人,如果能从堂姐这里知道他的底细,岂不是得来全不费工夫?
夏侯纾往堂姐身旁凑了凑,小声提示道:“他曾说他叫齐南,还经营着一家书斋。”
“姓齐?”夏侯纯慢慢思索着,“京中姓齐的人家……齐御史?”
“你确定吗?”夏侯纾心惊道。
御史齐襄,以直言不讳、刚正不阿闻名于御史台。据说他不仅对自己要求颇高,对家眷子女的管束也十分严格。每次京中有宴会,他们家的女眷总是打扮得最朴素的,但朴素中又十分得体,绝不让人觉得有失身份。外面的人都说他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