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钟瓒。
夏侯纯很少跟钟瓒打照面,赶紧跟着站好,顺便向钟瓒行礼问好。
钟瓒对夏侯纯不熟悉,也没什么意见,所以微微颔首表示回应。随后他的目光落在夏侯纾身上,立即就变得严肃起来,问道:“你在这里闹什么?难道我的命令是摆设吗?”
“舅父怎么这么说话?”夏侯纾作出一副很无辜地样子,赶紧说,“我们听我父亲说青葵伤得很重,特意过来看看。可是舅父你却不许我们进来,这是把我当外人了呀!”
钟瓒自然不好说把她当外人的话。
夏侯纾吃定了钟瓒不会这么快动怒,便又往前走了几步,还伸着脖子刻意地往屋子里面打量了一番。看到钟家两姐妹都在,她故意提高了音量说:“咦?青葵不是好好的吗?看样子她伤得并不重呀!”
钟青葵哭笑不得,不停地向她使眼色,表示自己只是刚摔下来的时候有点岔气了,并没有伤到筋骨。又被关了这么久,她早就没感觉了。
夏侯纾心领神会,忙又转向钟瓒,善解人意道:“舅父,我知道你正在气头上,什么话都听不进去,可能还认为我会替她们求情,所以也不待见我。不过,您放心,今天我跟您是一条船上的人,我也有好多话要问绿芙表姐呢!”
钟瓒静静地看着她,一副我就看你想打什么鬼主意的样子。
夏侯纾假装没看见舅父的鄙夷,继续说:“说起来,今天这件事跟青葵没什么关系,舅父怎么还兴连坐的?”说着她又故作惊讶道,“舅父一会儿不会连着我也要审问吧?”
钟瓒冷笑,心想这才说了两句,你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吧,还说不是来求情的?
“没想到你还挺讲义气。”钟瓒故作平淡道。
“那当然了!”夏侯纾大言不惭道,“舅父向来明察秋毫,断然不会因为一时气愤就做出不明智的决定来。所以今天的事,我们不能放过一个暗藏心机的人,但也不能委屈了一个无辜之人。”
钟瓒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外甥女,又问:“你刚才说你也有话要问绿芙,你想问她什么?”
“我啊……”夏侯纾想了想,目光看向钟绿芙,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,接着振振有词道,“我想问问绿芙表姐是怎么认识若谦表哥的,为何不早些告诉舅父舅母,现在弄得大家多难堪?若谦表哥是个读书人,向来与世无争,平生最大的喜好就是读书写字,我姑母还盼着他有朝一日能考取功名呢。如今他受了重伤,昏迷不醒,医士说他的右手可能就这样废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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