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龙纹玉佩和香味馥郁的香囊。
南祁天子,姓独孤,名彻。
褪去一身紫衣的神秘,一袭赤黄的十二团龙盘领衮服映衬出他身为一国之君的威仪。
可曾经,他告诉她,他叫齐南。
“参见陛下!”夏侯纾忙屈身行礼,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,而且还看到她这幅模样。难怪这亭子里会莫名其妙的放个火盆,敢情是供这尊大佛用的。
回想起在护国寺和南苑围场的事,夏侯纾就后怕。早知如此,她就应该好好的待在瑶雪苑,宁愿被平康公主烦死,也不要被眼前的男人吓死。
“平身罢。”独孤彻语气很是平淡,疏离得仿佛从来不认识夏侯纾一般。随后他便去翻看书案上被风吹乱的书本,似乎很感兴趣。
那是一本《诗经》。
宫中书本种类虽多,但夏侯纾感兴趣的却没有几本。再者,碍于名门闺秀的风仪,她也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去借那些被称之为俗物的话本子来看。
独孤彻摇摇头道:“南祁女子似乎偏好此书,未料你也是。”
夏侯纾听不懂他这话是褒还是贬,便谦虚道:“臣女也只是南祁万千平凡女子中的一个,自然是落俗了。”
独孤彻听罢抬头看了看她,眸子里并无半点威仪,更多的是闲适,忽然轻声笑道:“你从前可不是这般温婉顺从的。”
从前你也没说你是南祁天子。
夏侯纾眼神里暗含怒意,心想我温不温婉,顺不顺从关你什么事?而且我现在都已经知道你是天子了,还能不毕恭毕敬的?我的有几颗脑袋够你砍的?
独孤彻像是没有看到她眼里的怒意一般,好整以暇地说:“这些日子,可还习惯?”
夏侯纾听了简直想翻白眼,心想你手眼通天,我过得好不好,习不习惯,你看不出来吗?就算我不习惯,又能怎样呢?难道你会马上下旨同意我出宫回家吗?
“谢陛下关心。”夏侯纾客客气气地说,“臣女一切都好。”
独孤彻点点头,继续神情自若地翻看着那本《诗经》,仿佛入定了一般。
夏侯纾傻傻地站在旁边,茫然不知所措。走还是留,这是个问题。
有微微的风夹着花香飘进来,扶起她的发丝。如果时间就在这一刻凝固,那画面一定很美好。但这里是皇宫,一切美好都是有期限的。
“原来陛下在这里啊。”远远的一个身着大红色绣着牡丹吐蕊的宫装美人,似与这满园盛开的海棠花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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