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最是聪明了,还是你来接这个茬儿吧。”
夏侯纾笑了笑,既不同意也不拒绝,转头对夏侯翊说:“二哥,出这样的损招,想必你已是胸有成竹了,不如你先出题吧。”
夏侯翊倒还真不谦虚,立刻就说:“今日雪下得甚好,不如就以雪为题各作一首诗。你们看如何?”
“我此刻拒绝还来得及吗?”夏侯纾笑道。然后转头看看若有所思的徐暮山,问他:“徐五哥认为如何?”
“就依二哥所言,以雪为题吧。”徐暮山说,却没有丝毫畏惧。
夏侯翊大手一挥,立刻吟道:“云雪空濛山万里,坐看碧柳变琼枝。”
这倒是夏侯翊的风格,不骄不躁,沉稳坦然。
夏侯纾满脑子里搜索以前读过的与雪有关的诗句,见他两人看自己的目光越来越急切,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,顺口便吟道:“醉看江山不夜月,寒江独钓千里雪。”
夏侯翊和徐暮山一阵沉默,纷纷看向亭外,湖面视线所及处除了他们这一艘扁舟,再无第四人。最后两人相互对视,纷纷摇头。
“独钓之人在哪儿?”夏侯翊转头问道。
夏侯纾拍了拍胸脯说:“自然是在我心底。”
夏侯翊哑然,徐暮山见状忙说:“纾儿妹妹越发才艺卓绝了。”
“那是那是!”夏侯纾毫不谦虚,然后看着夏侯翊问道,“怎么样,二哥,你是认输呢,还是再作一首?”
夏侯翊小酌一口,抬头云淡风轻的说:“输你一局又如何?只不过你这忽闪忽现的才情的确让我很吃惊,有时候都不知道你是真的才华横溢,还是装出来的,不过若说你剽窃,却又无处考证。”
夏侯纾做贼心虚,但仗着夏侯翊抓不到自己的小辫子,便瞪了他一眼,满腹委屈的对徐暮山说:“徐五哥,你可得为我做主,他赢了就是理所当然,他输了就是我剽窃,这是个什么理儿?”
徐暮山两边不好得罪,只好说:“你们兄妹是一脉相传,不分伯仲,各有千秋。”
夏侯纾惊讶的看着徐暮山,喃喃道:“徐五哥,我都开始怀疑你这两年是不是在军营里度过的了,还是军营里有专门教你们怎么说话的?”
徐暮山哭笑不得,赶紧说:“纾儿妹妹,若说此次的诗中魁首,那自然是你,不过二哥素来文雅,我也不敢妄加评论啊。”
“说到底你还是向着二哥。”夏侯纾半怒半嗔,“好了好了,就当我是侥幸,这诗魁还是二哥,我也不稀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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