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事为什么就没人问过她的意思?父亲不是说她的婚事最终都会过问她的吗?难道作为当事人,她不应该第一个知道吗?
“如假包换!”夏侯翊说,末了还不怀好意的加上一句,“需要滴血认亲吗?”
“二哥!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!”夏侯纾正色道,心中已经急得快要起火,于是咬咬牙,又说,“我不能嫁给徐五哥!”
“你不是中意他么?”夏侯翊眉头微蹙,随即恢复了正经,好奇道,“林护卫说他亲眼看到你们偷偷摸摸的出门,别告诉我你们只是随便出去走走。”
夏侯纾听了眼前一黑,林岐平时总是冷言寡语,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八卦了?居然跟夏侯翊说这种事?
“难道你也这样认为?”夏侯纾哭笑不得,耐着性子解释道,“我跟徐五哥之间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。我只把他当哥哥看待,就像你一样啊!”
夏侯翊苦想了一会儿,叹气道:“真可惜,原本还以为以后会亲上加亲呢,原来是误会。暮山这次指不定要伤心好久了。”
“你少乱认亲戚!”夏侯纾气得大声说,“我可提前知会你了,这事你得帮我,否则,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!”
“顿感责任艰巨啊!”夏侯翊苦着脸叹道,“一个是兄弟,一个是妹妹,手心手背都是肉。纾儿,你可是难住我了。”
“那就要看在你心里究竟是妹妹重要,还是兄弟重要!”夏侯纾故意说,“你可以选择不帮我,不过我要是过得不好,我也不会让你好过。”
夏侯翊眉头皱成一团,他相信夏侯纾说得到做得到。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夏侯翊说。
没过几天,夏侯纾看到李管家领了个身材富态、打扮艳丽的妇人进府。她立刻有种不祥的预感,悄悄拉了李管家到一边打听。
“那是城西的金媒婆。”李管家笑嘻嘻的介绍说,“京城里因为她的撮合而结成夫妻的男女,没有三百也有一百八了,郡主看中她的口才和能力,特意请了她到府上。”
夏侯纾心里咯噔了一下,父亲和母亲未免操之过急了。她虽然已到了适婚年龄,可这马上就要过年了,有必要这么急么?
李管家见夏侯纾脸色变化莫测,以为她是在忧心自己的婚事,笑着继续说:“三姑娘也别急,等忙完了二公子的婚事,就到你了。”
“二哥的婚事?”夏侯纾满脸震惊,然后指着金媒婆的背影问他,“你是说,母亲这是为了给二哥议亲才找来的媒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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