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撇下女儿去了夏侯渊的书房。而夏侯纾听说兄长已经被送回来了,则满心欢喜的往春熹居去。
因为夏侯翊宿醉于暖玉阁的事,整个春熹居都被戒严了,除了撷英和撷芳两个大丫鬟守在屋子里,其他丫鬟杂役全部被清出去了,四下静得可怕,就连小眉和小画都被冻僵了一般,毫无生气的缩在笼子里。
夏侯纾示意撷英和撷芳先回避,然后直接冲进屋子里将夏侯翊从被子里揪了出来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十分肯定地说:“现在没有其他人,你就别装了。我知道你早醒了,就算不醒,也该被吓醒了。”
夏侯翊闻言半眯着眼睛将房间到处扫了一遍,确定没有其他人了才睁开眼睛并坐起身来。他揉了揉太阳穴,驱散了脑子里的混沌,方道:“你来得正好,快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原来你也有害怕到想要躲避的时候呢。夏侯纾暗暗得意。
“听说你昨晚与花魁共度春宵了?”夏侯纾故意问,“艳福不浅啊!”
“你别胡说八道!”夏侯翊一脸鄙夷,有条不紊地解释道,“昨天舅父召我去议事,很晚了我才出来,结果就遇到了等在门口的暮山。当时他看上去神色不太对劲,非要拉着我去暖玉阁喝酒。我以为是你跟他说了实话,以致他心情不好,为表安慰就陪他喝了几杯。男人嘛,很多事情大醉一场就过去了,醒来又是一条好汉。哪知这小子竟像是吃错了药一样,不停地给我灌酒,竟把我给灌醉了,今早一醒来就莫名其妙地被李管家抓了个正着。迫不得已,我只能装醉了。”
“不愧是我二哥,聪明!”夏侯纾夸赞道。比起清醒的从花魁床上爬起来,还是喝醉了人事不知比较有说服力。随后她往屋子里扫了扫,又问:“对了,不是说徐五哥跟你一起回来了吗?他人呢?”
“他胆子小,还没到家就被吓得完全清醒了,然后就被父亲叫到书房去了。”夏侯翊垂头丧气地说,“可怜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这会儿双亲都在气头上,更是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夏侯纾默默地为徐暮山捏了把冷汗。刚才母亲也过去了,现在徐暮山一定是受到两面夹击,不知道他能不能挺得住。
她心里的负罪感又加重了一层。
夏侯纾深吸一口气,邀功道:“二哥,你这次可得好好谢谢我跟徐五哥。我们是顶着被赶出家门的风险为你打退了一朵桃花。”
“什么叫为我打退了一朵桃花?”夏侯翊更是不解,他向来觉得自己挺聪明的,但是今天这一着,他着实有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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