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地向他欠了欠身,面上毫无波澜的说:“祝总管多虑了,我并不在意这个,也不敢随意揣摩圣意。”
祝成鸿知道她不肯接茬,冷笑一声,继续说:“你在陛下的授意下与她结交,取得了她的信任,就不怕她哪日知道真相吗?”
“她知道了真相又如何?”清容姑姑反问道,“我是奉陛下之命行事,并且从未坑害过她,就算她知道了真相,也只会感受到陛下对她的诚意。难不成祝总管认为她会因此而恨我?”
祝成鸿但笑不语,转身往小厨房那边去。
夏侯纾从明台殿出来后便径直回了飞鸾殿,安安静静的等着清容姑姑的回复,同时命云溪提前准备好了给夏侯翊大婚的贺礼。
到了八月初七,清容姑姑那边还是没有消息,夏侯纾却越发坐立难安。错过兄长的婚礼,对她来说将是毕生的遗憾。可是当初她去求清容姑姑帮忙的时候就曾说过,如果做这件事会让清容姑姑为难,她也不强求。这样看来,出宫省亲大概是没有希望了,她也不好再去找清容姑姑问个明白。
然而到了八月初八上午,祝总管却忽然来传独孤彻的口谕,说是念在她思念亲人的份上,同意她下午出宫半日,但是必须得在宫门落锁之前回来,同时还派了清容姑姑随行监督。
夏侯纾高兴得快要晕过去,赶紧按照规矩带着人回了越国公府。
路上,清容姑姑拿了一顶帷帽给她,并提醒道:“娘娘如今能出宫,是得了陛下的恩准,可你终究是皇妃,言行举止都代表着皇家的体面。一会儿到了越国公府,你就不要再众人面前露面了,也不必表明自己的身份,戴上帷帽安心观礼便成。待婚仪结束,再让府中的至亲到你原先的住处说话。”
夏侯纾想着自己能够出宫就已经很不容易了,所以也不计较那么多,高高兴兴的戴上了帷帽。
到了越国公府,她们就像是普通宾客一样进了门,然后坐在提前安排好的角落观礼,看着夏侯翊和周缪音的婚礼有情人终成眷属,她打心里头高兴,不禁湿了眼角。
婚仪结束后,夏侯纾便按照安排回了清风阁。
夏侯纾入宫之后,清风阁虽然每日依旧有人洒扫,但与她居住于此的往昔相比,明显更显冷清。她轻抚过每一朵花,每一棵木,心头涌起一种难以言表的酸楚,仿若失去的过往在触碰中悄然苏醒。这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,就如同秋日的林中,叶落枝头,那种淡淡的寂寥与愁绪。
好在夏侯渊夫妇很快就安顿好宾客赶过来了,钟玉卿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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