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终前告诉朕,阿蕴是中了毒。”
夏侯纾的心跳瞬间漏了半拍。关于萧氏皇后的死因,宫中一直传言她是在戾太子之乱时受到惊吓,导致难产,伤了身体,以至于长时间无法治愈,最终在封后大典的前一天病逝。然而,她还是长青门的密使时,曾听过另一种传言,说是萧皇后被人所害。至于真正的死因,至今没有定论。但可以肯定的是,独孤彻对萧皇后的感情极深。他不仅在萧皇后死后追封她为惠淳皇后,还虚置后位多年,即便他在宫中已经有了许多红颜知己,也不愿意再立新后。
“陛下说萧皇后是中了毒,可是中毒之人的症状非常明显,为何所有太医都统一口径?这本身便是一大疑点。”夏侯纾双眸闪过一丝锐利,“更何况,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,陛下可知道萧皇后所中何毒?下毒之人又是谁?”
独孤彻反复陷入沉思,脸上流露出深深的痛苦与不忍。他的内心如同被狂风肆虐的海洋,波涛汹涌,难以平静。他的眼神深邃而忧郁,仿佛在凝视着无尽的黑暗深渊。他的手紧握成拳,青筋暴起,仿佛在努力抑制内心的愤怒和痛苦。
“是一种叫做鸢羽的花提炼出来的毒素。”独孤彻开口说道,“你还记得你之前去查丞相府的易舞的案子吧?阿蕴当时的情况就跟易舞一样,十分诡异,连宫里的太医都诊断不出来,还妖言惑众,说阿蕴是被妖邪附体才丢了性命。钦天监也说,阿蕴在封后大典前暴毙的消息一旦传出去,世人只会觉得是她德不配位,才会招致祸患。朕不愿让其他人觉得阿蕴是不祥之人,也不希望他们用异样的眼光看待昔恬,所以只能隐忍不发,匆匆将阿蕴下葬了。”
夏侯纾终于明白,为何当初自己为何会接到这个奇怪的任务。她一直以为独孤彻是在调查丞相府和陵王府的勾结,却没想到其中还隐藏着这样一桩命案的线索。她回想起白芍曾经告诉她的话,鸢羽是西岳国特有的一种毒。如果在七八年前,这种毒就已进入南祁皇宫,并且毒害了一国皇后,那真的太可怕了!
“关于下毒的人,朕实在难以启齿。”独孤彻忽然垂下了头去,神情落寞道,“纾儿,你或许不会相信,江氏和李氏曾是母后的侍女。阿蕴有了身孕之后,母后便以阿蕴年轻不懂事为由,特意派了她们到王府来服侍阿蕴。朕一直以为,他们是母后的人,不会伤害阿蕴,也从未提防。直到阿蕴去世后,朕不想睹物思人,才送她们出宫,并暗中派人监视,防止她们将阿蕴的事情说出去。”
“陛下的意思……下毒之人是帝太后?”夏侯纾的声音微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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