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王都是人,也有想偷懒的时候吧。
独孤彻在书房,夏侯纾也不好太过放纵,便在院子里散了一会儿步,差不多了才回屋拿了一本书坐在窗边翻着,不知不觉间一阵困意袭来。她努力地摇了摇头,试图驱赶这股困倦,但那感觉却如潮水般涌来,让她无法抵挡。她无奈地笑了笑,将书放在一边,任由睡意将她带入了梦乡。
雨湖一开始不忍心打扰她,后来见她睡得越来越熟,便轻轻推了推她,请她回卧房睡,免得着凉了。
夏侯纾方才确实是睡了一觉,可被雨湖这么一叫,她反而清醒了过来,睡意全无。她侧目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,已是灯火通明。
“陛下还没出来吗?”夏侯纾问。
“没有。”雨湖摇摇头说,“大概是真有什么重要的事,祝总管也一直陪着呢。”
待了这么久,里面的人应该也乏了,夏侯纾是飞鸾殿的主人,又是独孤彻的妃子,这个时候自然得尽地主之谊。于是她让雨湖泡了壶碧螺春亲自给他送到书房去。
夏侯纾走进房间时,独孤彻正在埋头阅读奏折。听到她进来的声音,独孤彻抬起头看了一看,然后又低头继续阅览奏折。他的表情严肃,仿佛在试图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找出什么重要的信息。
夏侯纾轻手轻脚的走过去,将茶放在他的旁边的书案上,无意间瞥了他手中的奏折一眼,他看的正是王丞相上奏的折子。大意说的是姚家罪孽深重,后悔当初让儿子娶了姚家二姑娘,如今那姚家二姑娘在他丞相府蛮横骄纵,闹得家宅不宁,实在有失妇德,欲将她休了,望圣上定夺。
夏侯纾十分纳闷,这种事是他们王丞相的家事,没必要让一国之君来定夺吧?而王丞相这么做,大概是怕别人说他们见风使舵、捧高踩低。不过这姚家二姑娘也真够倒霉的,嫁的夫君是王昱坤那个名副其实的浪荡子就罢了,如今成婚不到一年,又遇上了娘家被抄,夫家不容的尴尬局面,估计这辈子也就这么毁了。
独孤彻将折子一合,然后不屑地扔在案上,抬头看向她:“都看见了?”
夏侯纾点点头,心想那么大的字,她又不瞎,能看不见吗?
“陛下打算怎样处理这件事?”夏侯纾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,“这姚家二姑娘怎么说也是陛下你的小姨妹啊。”
当然,也是亲表妹。
独孤彻抬起眼睛,似笑非笑地盯着她。
夏侯纾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直发毛,只好悻悻地说:“当然了,我就随口说说,陛下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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