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烂的借口,连她自己都不相信,更何况是精明睿智的独孤彻。可独孤彻却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轻轻扫了她一眼,继续埋头批阅手头的奏折。
夏侯纾也不乐意了,心想凭什么我替你干了活,还要受你白眼啊?
夏侯纾越想越生气,索性放下了手中的活儿,委婉的说:“陛下,之前负责研墨的宫女呢?我不能总是代司其职啊。”
独孤彻头也没抬,理所当然地说:“那个宫女是新来的,不到两个月就打翻了三方砚台,还有一次把墨汁洒在了朕的身上,朕觉得还是你做得比较得心应手。”
夏侯纾严重怀疑原先那个磨墨的宫女是故意的,闹出那么多动静来,就是仗着独孤彻脾气好,不会随便处置她,所以想变本加厉,想以此引起他的关注。可怜独孤彻竟然只记得她粗手粗脚,然后就让她来代替的她的工作。
不管独孤彻是真看不明白,还是看破不说破,夏侯纾心里都暗暗有些欢喜,但嘴上却说:“我不能抢了新人的机会啊,陛下不给她机会锻炼,她怎么能服侍好陛下呢?再说了,都是领着月俸的人,你却让她这样闲着,她怎么跟其他宫女解释啊?”说着她弯下腰,试探着问,“要不,陛下把那宫女的月俸给我?”
“掉钱眼里了?”独孤彻终于抬头瞥了她一眼。
“可不是,世人都说钱财乃身外之物,可是又有哪个世人不爱这些身外之物?我也是一个俗人,自然是宝贝得紧。”夏侯纾大言不惭道。
独孤彻突然停顿下来,他意识到她只是在找茬。于是,他放下手中的狼毫,再次抬起头来仔细打量她,严肃地问道:“你今天到底怎么了?先前不是很乐意替朕磨墨的吗?现在又是闹什么别扭?”
我现在不乐意了还不行吗?
夏侯纾真想把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全吞下去,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出了问题,才屁颠屁颠地跑来替他磨墨。她绞尽脑汁地寻找借口,最后找到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理由,便说:“御书房重地,我一介女流留在这里难免招人话柄,陛下,你也得体谅一下臣妾的难处。”
“朕何时不曾体谅你了?”独孤彻反问她,“当初你说愿意替朕磨墨,朕答应了。如今你又说不愿意,朕总得问明原因吧?”
夏侯纾耷拉着脑袋,哑口无言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在等着大人的批评。
独孤彻看着她的样子突然就笑了,无奈道:“行了,你不愿陪着朕就算了,朕留得住你的人,也留不住你的心,出去吧。”
不知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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