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沉而严肃。他试着控制自己的情绪,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困扰。
夏侯纾无法冷静下来,她感到无助和绝望。她看着独孤彻,泪水滑过她的脸颊,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。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,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,她只能尽力挣扎,疯了似的推开他。
“纾儿……”独孤彻终于叫了她的名字。
可是夏侯纾的心却在那一刻破碎、崩溃。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襟,一遍又一遍地嘶声力竭地喊着:“不是我!不是我!不是我......”
她除了听从他们的安排,勉为其难的给大皇子洗了个澡,什么也没有做!
独孤彻的脸上没有反应。
夏侯纾突然意识到,他应该是相信了。
他相信她是凶手!
他居然相信了!
夏侯纾冰冷的手指,在他的衣襟上缓缓地滑落,一寸寸如同测量着这段关系的距离。她心中所有的爱情,原来只是虚假的幻象,在血缘亲情和子嗣的诱饵面前,显得如此脆弱,如此不堪一击。
她曾经信任他,相信他们的爱情与众不同,可以超越一切,但如今她明白,那只是她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。她的信任,原来就像一个瞬间的烟火,虽然曾经璀璨,但终究无法持久,不能永远存在。
夏侯纾终于看清了一切,那些温情脉脉的表面下,隐藏的是冰冷的现实。她感到心如刀割,却也感到一种解脱。从此以后,她将不再被那些假象所迷惑,她将面对真实的世界,面对真实的自己。很好,她已经明白了这一切。
随后夏侯纾被关进天牢,独孤彻下令不准任何人探监。
夏侯纾无须多加思考,便能预见到朝堂上此刻已然爆发了激烈的争论。后来她才知道,事实远比她想象的还糟糕。
贤妃夏侯氏,涉嫌谋害皇子,其亲眷收监。
夏侯纾从未预料到,自己的一时疏忽会为越国公府带来如此巨大的伤害,几乎将所有人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。她无法想象,一生戎马、功勋显赫的父亲,会在战场上被撤下,然后押送回京,那该是何等的屈辱。她也难以想象,端庄美丽的母亲和府上的数百人,会被押出越国公府,他们的表情该是多么的凄凉。还有夏侯翊,他正在赶往涂川的途中被抓回,这对他来说又是一种怎样的无奈和痛苦。
大理寺的侍丞已经来提审过多次,除了那句“不是我”,夏侯纾什么也不会说,因为她不知道除了这句话,还有什么是真相。
在天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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